點關係,所以……現在白逸之這副模樣,明顯是裝的。
瞬間所有的愧疚心理消失無蹤。
恰逢架子上的烤肉已經烤好,白池在上面撒了點鹽巴,然後愉悅的撕開分了溫言一半,再慢吞吞的吃著自己那一份。
白逸之:“……”
眼前的少年似乎十分隨意,但眼睜睜瞧著安絮等人被耍得團團轉,他又怎麼可能當真把白池當做是一個隨興而為的人?
但他想不通這人的目的。
只知道不管是隱藏的再深的陰謀,都會有徹底暴露出來的一天,所以現下他準備跟著這二人一起,反正他們也沒趕他,不是麼?
啃著妖獸腿,白池笑得一臉的滿足。
分辨了一下方向,他便繼續帶著溫言二人朝北而行,因為若是沒記錯的話,那處寒潭應該就在那個方向。到底這個機緣對白逸之來說實在太過重要,若是缺了這一環,對他以後的人生影響簡直不要太大。
所以他決定想辦法將人送回去。
一路上自然不可能十分太平,諸多妖獸便也罷了,就是那各宗之人以及散修也並不少。靠著那抹殘魂三人躲開了絕大部分,卻依舊有一些不得不與之相遇。白池堅持不願意改道,他們便只能一直往前。
“放心吧!”白某人保證,“我會幫你的。”
白逸之對這話並不報任何期望。
尤其現下他們三人感知到有一行兩人正朝這邊而來,而白池與溫言早早便跳上樹躲好,單單將他自己留在下面。
那兩人很快趕到,“白逸之?”
經過那日的事情,進入秘境的各宗門弟子以及散修,幾乎有將近大半的人身上均帶有一枚含有他畫像的玉簡,因此被認出來白逸之一點兒也不奇怪。
他點了點頭。
那兩人眼底閃過一絲喜色,對視一眼由其中一人出面道,“將寶物交出來。”
話只是一說,這兩人心中自是清楚白逸之不可能照辦,因此出口的瞬間便已經動上了手,一前一後便攻了過來。
“兩個築基中期。”白池緩緩道。
溫言緊跟著道:“天星宗之人。”
那還有什麼需要猶豫的,白池隔空一個水球便丟了出去,笑了笑道,“幫他一把,記得不要出劍。”
溫言點了點頭。
白逸之本身便是築基後期,修為要比那二人高上一些,現下有了白池與溫言的幫助,那兩人更是連逃命的可能都不會再有。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便被圍在一起,最後由白逸之一道火球給幾乎燒了個一乾二淨。
之所以還有剩餘,則是因為白池在上面補了一個水球,
水滅火,所以燒一半,留一半。
“這副模樣倒是也十分有的創意。”白某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瞧著白逸之點評道,“果然,人還是該你自己殺,”
白逸之:“……”
他只是補了最後一刀,將人逼成這麼悽慘的分明是你們倆。
之後數次均是這樣輕鬆,這感覺來得太爽,以往需要小心應對的對手此刻就如同砍柴一般簡單,讓白逸之那顆壓抑久了的心也不由的雀躍起來。
只是他雖沒有蘭碩那般聰明,也並不會傻到哪裡去,次數多了自然也能查覺出一些不妥。例如這些人最終都是死在他的手裡,例如溫言從未撥過劍,例如……這些屍體不論是誰看到,都不會覺得有白池二人動手的痕跡,而是完完全全的死於他一個人之手。
誰叫他是水火雙靈根呢。
這二人一人從不撥劍,一人只用水屬性的法術,往往最後一擊更是由他使出。就算那溫言所使的法術中帶著些微的劍意,但那連他這個被師父提醒過的人都瞧不出來,更何況那些秘境裡的其他弟子?
所以不論誰來看,這些人都是他殺的。
說好聽點這二人是不願意為了他沾染事非,但聯絡之前的那些事情,白逸之卻總覺得白池在算計著什麼,但他根本無法拒絕。
不得不承認,與白池二人呆在一處不說安全方面,就是反擊也比以往要來得輕鬆。
之前他便說過白池對於人心的掌控極強,現在更是明白,其實不止安絮等人,哪怕是他這個一直這麼跟著對方,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的人,也不可避免的被算計了進去。而且,甚至於他都無法拒絕。
這已經不是陰謀,而是陽謀,赤祼祼的告訴你有計,你也得跳!
這情形一直持續到他們到達那處寒潭。
白池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