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一日的功夫,他們便已經到了玄心宗,見過宗主之後便回了一座滿是白雪的山峰,據說這座山峰是玄明的。
“那這也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吧!”白池開口問。
溫言正走在他旁邊,聞言點了點頭,“嗯,我從小便跟著師父。”
入得深了,白池才發現山峰中有一處並沒有雪,再細看發現那處火靈力極為純粹。溫言適時道,“那是師父特意為我選的地方。”
白池瞭然。
玄明是冰屬性的,呆在這座滿是白雪的山峰卻是正好,然而白池卻是與之相反的火,自然要單獨劈出一處來。
二人並沒有飛行,而是直接這麼一路走上山的。
玄明和玄清早在之前將他們丟回宗內便不知去了哪裡,還窩在飛行法寶來不及下來的阿呆也被一起帶走,因此若大的山峰此刻竟只能瞧見彼此,周圍全是茫茫白雪。白池忍不住駐足,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這麼厚的雪,滿目白色,竟也極美。
溫言一直在旁邊陪著他。
二人走上山竟用了足足兩個時辰,待到了正殿進去了只見已經有人等在裡面,玄清放下手中的茶盞忍不住道:“茶都換了三回水了。”
白池:“……”
誰知道您二位把我們丟到山腳下,自己卻是先上來了,還以為有其他的事情先離開了呢。
玄明掃了玄清一眼。
後者立即乾咳一聲不在繼續調倪,而是直言道,“在外面玩的好好的為何突然想回來,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
白池看了溫言一眼。
後者取出儲物袋將裡面的斷劍鞘一塊一塊的擺了出來,初時玄清尚還算鎮定,但當快要全取出來合在一起時卻是突然扔了茶杯站起來。
“這……這是你父親的?”
溫言點了點頭。
此時,恰好最後兩塊也擺上了桌面,嚴絲合縫,擺在桌上好似完整的一般,卻也再藏不住這劍鞘主人的身份。
就是玄明,也是忍不住捏碎了手中的茶盞。
“在哪找到的。”他問。
溫言沒有回答,而是取出了另一樣東西,那是一塊玉牌,正是之前在掩月宗水牢底拿到的那塊玄心宗宗主令。
這一回,就連玄明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白池想了想,也將另外一塊拿了出來。
“這塊是掩月宗的……宗主令?”玄清緩緩坐下,略微冷靜了些,“這些都是在一處發現的?就知道當年……”
溫言抬頭準備細聽,然而玄清卻沒有說下去的打算。
玄明沉默了許久,然後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溫言點了點頭。
又是良久,玄明才長嘆了一口氣,往旁邊一掃看向玄清,“師兄,講故事這事兒我並不在行,還是你來吧!”
玄清:“……”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哪有什麼故事,當年發生了什麼我們其實也沒弄清楚,只知道師父死了,掩月宗那長老也死了,你父親卻……走火入魔。”
沒有真相給他們。
“當年師父出門前並未說要去何處,想必那掩月宗長老也沒有,之後所謂的去了三大死域之一的話怕是花弄月特意傳出來的。”玄清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只是之後有一日,師父的命燈突然碎了,緊接著不久你父親回來,便是那麼一副走火入魔即將喪命的模樣。”
“當時我們什麼都問不出來,也不可能在那個時候問,只得先幫他療傷然後送入靜室閉關。”
想了想,玄清才緊接著道,“之後又傳出掩月宗宗主暴斃的訊息,事情太過湊巧,我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所關聯。”
畢竟大乘期的修士哪那麼容易死亡。
一死死兩個,最容易讓人想到的便是兩人鬥了個兩敗巨死。只是掩月宗那邊給出的結果卻是,自家宗主是前往三大死域之一為宗門內尋一樣東西,身死後更是將才不過一歲的小姑娘薑糖推上了掌門之位,說是其母為宗門貢獻喪命之由。
“但誰不知道,掩月宗的事情自此都只歸花弄月來管。”
雖不是宗主,勝似宗主。
“理由太完美了,可惜缺少證劇,所以這麼些年我們一直不信,也想弄清楚真相。”玄清不甘道,“只可惜花弄月那女人太過精明,根本試探不出半點線索。剩下唯一可以告訴我們真相的便是你父親,但他一直呆在靜室裡,我們甚至不敢拿此事問他。
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