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吳天明,喜笑顏開跟自己講著戰場上的熱血故事,還有楊立民,陳子豪。劉亮
雲朵不斷的變化著,一個個鮮活的人物在盧嘉棟的眼前不斷的閃過,讓盧嘉棟的臉上不由得露出親切的微笑,可就在這時,一朵巨大的雲朵慢慢映入盧嘉棟的眼簾,只見那朵雲漸漸變化,先是兩根俏皮可愛的麻花辮,緊接著是那雙美麗而又精明透亮的大眼睛,最後是羞澀而又甜美的笑容,彷彿向盧嘉棟招著手大聲的喊道:
“嘉棟哥,我想你了!”
見此盧嘉棟的臉上閃出一抹溫情,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喃喃的輕聲說道:“子玥,我也想你了”
“同志,同志恩?您剛才說什麼?”盧嘉棟的喃喃自語還沒等說完,耳邊便傳來一陣柔和的細語,這讓盧嘉棟不由得一愣,然後趕緊轉過頭去,看到一位穿著得體的空乘服務人員正向他投來甜甜的笑:
“同志,桂溪機場快到了,請繫好安全帶!”
聽了空乘服務人員的這番話,盧嘉棟這才意識到,飛機即將到達目的地,於是趕緊將座位上的安全帶繫好,然後抱憾的跟面前的這位空乘服務人員說了聲:
“謝謝!”
當空乘服務人員檢查盧嘉棟所繫安全帶沒有問題後,便就此離開,而盧嘉棟則將目光再次轉向機窗,此時之前變化的雲朵早已消失不見,可盧嘉棟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失望,反而帶著遊子歸來般的笑容輕聲說道:
“終於快到家了!”
“老陳!老陳!快過來幫我把魚收拾一下!”當盧嘉棟的飛機向著桂溪機場緩緩下降時,位於三林近郊的萬山廠新廠東南角新建的廠區家屬樓內,剛剛搬進寬敞明亮的兩居室樓房的陳震家的女主人楊欣,正在廚房裡忙活著,此時她正坐在板凳上拔著雞毛,可拔著拔著才想起來,盆裡的鯉魚還沒收拾,於是便朝著正在客廳裡看報紙的陳震喊道:
“再不收拾,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子豪去哪兒了?怎麼又不著家了?”已經忙碌一天,剛剛下班回家的陳震此刻正享受著閒暇時的寧靜,突然被老婆叫著做事,心中有些不太情願,但依然放下報紙來到廚房,不過臉色卻沉了下來,一邊繫著圍裙一邊問道:
“是不是又跑到嘉浩餐館找羅胖子去了?”
陳震話音剛落,楊欣不由得抬起頭白了陳震一眼:“你都知道還來問我!”說完便低著頭繼續拔雞毛,陳震聽後也沒回話,只是鼻孔中重重發出一聲:“哼!”然後拿起盆中的鯉魚,朝著砧板“啪!”的一摔,然後拿起刀子開始颳起魚鱗:
“軍工廠本本分分的正規工人不好好幹,成天淨想著怎麼搞投機倒把”
“那還不是你逼出來的!”沒等陳震把話說完,楊欣便沒好生氣的說道,然後抬起胳膊,蹭了蹭額頭上的汗珠,語氣也變得埋怨起來:
“一個偌大的萬山廠廠長,成天就知道讓你的親兒子去這個一線,上那個公關的,活是沒少幹,可是好處卻一丁點兒沒從你這個親老子手中撈到,你看看人家黃偉國,還是個副廠長就知道讓老婆在勞動服務公司當個頭頭,兒子兒媳也是想方設法弄到機關,你可倒好,竟是反著來,真不知道家裡這一雙兒女是不是你親生的!”
“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年輕時多學點東西,多學點兒本事,以後也不用發愁!爹孃老子能指望一時,能指望一輩子嗎?我現在是廠長,風光!那等我老了呢,等我死了呢?高興華的兒子不就是個例子。
在咱們廠時當書記,他兒子到沒什麼,可是剛被調到二線,他那本來就不學無術的兒子立馬就不受人待見,再加上沒本事,調到哪個部門都沒人要,你說,你想讓你的一雙兒女以後也這樣?”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們好!”說著,楊欣把拔下的雞毛放到身旁的垃圾桶裡,然後直了直腰繼續說道:“可不管怎麼樣,你多少照顧照顧也沒錯吧!子豪無論技術還是能力早就夠提拔的了,這樣的事情就是你一句話的事,你可到好,愣是不說!”
聽了楊欣的話,陳震的臉色變了變,想要說什麼可是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便繼續埋著頭收拾起手上的鯉魚來,而楊欣的話並沒有就此停止:
“你也知道,子豪是個心思活泛的孩子,無論做什麼都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你也說過子豪有些思路很能解決問題,要不然也不能跑到羅胖子那兒去幫忙”
“什麼幫忙,那是投機倒把!”沒等楊欣把話說完,陳震便大聲的將其打斷:“成天羅胖子長,羅胖子短,與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