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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眾多的技術人員和專家中,盧嘉棟最看重的就是郭青山口中這位很難相與的趙如松教授,當盧嘉棟第一次看到趙如松的資料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才華橫溢的火箭專家。這讓盧嘉棟有種撿到寶的感覺。
要知道行動式火箭筒核心技術之一就是發射原理的確定,而這位趙教授在這方面可謂是名副其實的權威,正因為如此,盧嘉棟便將趙如松的名字劃入自己的研製團隊當中來!
“我覺得還是要留住趙教授!”盧嘉棟在深思片刻後,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而這句話也讓對面的郭青山不由得詫異的看他,不過盧嘉棟並沒有就此停下說話的節奏,只不過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堅定而有力:
“趙教授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學術權威,這樣的人才雖說可以在校園中盡其所長,從而桃李滿天下,可郭參謀長,你不覺得真若如此的話是不是有些埋沒人才了呢?”
聽了盧嘉棟的話,郭青山不由得一愣,而盧嘉棟則將手中的菸蒂丟進了菸灰缸,臉上更是露出淡然和自信的笑容:
“早在春秋戰國時,咱們國家就有招賢納士的優良美德;三國時期的曹操更是以一篇《招賢令》提出唯才是舉的用人方針;而清代的龔自珍更是有‘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詩句流傳,古代封建主義制度下的人們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咱們應該更加進步才對!”
“這個”聽了盧嘉棟這番話,郭青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盧嘉棟的話並沒有就此停下:
“再者說,咱們國家現在不也在提倡尊重知識、尊重人才,更將‘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寫進國家的指導方針中去,所以像趙如松教授這樣的人才是值得我們徵召啟用的,況且趙教授的加入定會對咱們行動式火箭筒的研製提供強大的助力,所以我認為與技術能力相比,他的脾氣並不是最重要的。
當然這可能會影響研製隊伍的穩定和團結,不過在這方面不正是我這個主持研製的負責人該承擔的責任嗎?如果我連這個問題都協調不好的話,這個行動式火箭筒的總設計師我也沒資格再擔任下去了!”
盧嘉棟這番話說得可謂是鏗鏘有力,並無半分做作,而郭青山聽了後不由得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對面的盧嘉棟,盧嘉棟身上那股氣質與態度,讓郭青山好似重新認識了一般,在打量片刻後,郭青山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說得好!這才是有擔當的男子漢,小盧,我真沒看錯你,這個總設計師你是名至實歸!”郭青山目光中閃爍著欽佩的神色,語調也變得高亢起來,然後將桌子上的軍帽拿了起來:
“既然定下了趙如松教授,那我再去催一催,讓他儘快歸隊!”郭青山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確定的事情就會立馬付諸實施,所以當他說完這番話後,便將軍帽戴上,也不等盧嘉棟回答,就急匆匆的推開辦公室的門,朝樓下奔去
就在郭青山焦急聯絡趙如松的同時,在位於某大學的家屬樓三樓的一處僻靜的房間內,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婦人正從臥室內的老式箱子中拿出數件簡單而樸素的男士衣服,然後將其整整齊齊的疊好,碼放到床上那個頗顯老舊的旅行箱中,可這位老婦人收拾收拾著,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量開嗓門,朝著外屋喊道:
“老頭子老頭子老趙”
老婦人喊了幾聲,也不見有人回答半句,這讓老婦人心中很是納悶兒,於是將手中的衣服放下,趕緊來到外屋,之間一位年近六旬,頭髮半百的老者,帶著老花鏡正坐在桌子旁,一邊翻著一本厚厚的專業書籍,一邊用筆在本子上沙沙的寫著:
“我說老趙,眼看就要出發了,你怎麼還在研究資料?”老婦人口中的老趙不是別人,正是郭青山口中脾氣古怪的老教授趙如松,而那位口氣有些急切的老婦人是趙如松的老伴劉徽因。
而趙如松聽了自己老伴那略顯焦急的話語後,並沒有停下手中的事,只是抬起眼掃了眼面前的劉徽因,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不知道為什麼了怎麼還問我?”
如果要是其他人聽了趙如松這句話,必定會被噎得半死,不過劉徽因畢竟是跟他過了半輩子的人,對自己老頭子的秉性可謂瞭如指掌,所以劉徽因並沒有生氣,而是坐到趙如松的對面,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你這次重返軍工研製隊伍,心中高興,也為此想多準備些技術資料,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問題並不出在技術上,而是在你脾氣上!”
“我脾氣怎麼了?難道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