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德!”
只不過王立國縱使想出了千萬種盧嘉棟藉此詩句想要說的內容,可最終卻還是沒有猜對,盧嘉棟並沒有提出王立國心中所想的問題,而是掃了一眼面前幾株已經隱隱泛出新芽的垂柳,很隨便,但卻意味深長的說道:
“其實這句唐詩我之前也不太明白,不過現在卻透徹了許多,只希望有心人也能夠早些明白得好!”
“額”聽了盧嘉棟這句話,王立國有種蓄勢已久的拳頭突然打到一團輕飄飄的棉花上的感覺,整個身子都有突然空牢牢的,他根本沒想到盧嘉棟竟然沒按照自己設定的劇本來演,以至於讓王立國在腦海中早已醞釀許久的說辭全部積聚在大腦之中,心急之下差點短路起火,最後只能懊惱的撇了撇嘴,極為不屑的冷哼一句:
“哼會兩首詩有什麼了不起的”
只不過這句輕蔑的話語還沒有完全說出口,王立國整個人不由得怔住了,因為盧嘉棟不知道何時朝他瞥了一眼,但只是這一眼,卻讓王立國全身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他只覺得兩道懾人的光芒從自己的身上掃過,好似兩把尖刀剝開他的胸膛,看穿他的一切,又如同兩道熾熱的烈焰,使他周身就像被電焊弧光燒著了一樣,難耐異常!
“這個人的眼睛真厲害,像個能懾人魂魄的無底洞,誰碰上這樣的眼光都會掉進去,這個盧嘉棟,他到底是誰?”
“小國子,你他媽的幹什麼呢?”還沒等王立國從盧嘉棟的一瞥中回過味兒來,一聲烈焰般的怒吼便在王立國的耳邊炸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輛軍用吉普車伴著刺耳的剎車片摩擦聲,斜斜的停在他的面前,隨即從車上跳下一位面色黝黑,身材精瘦卻精神非凡的軍官,奔到王立國面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兩腳:
王立國被來人突如其來的兩腳踹翻在地,本來很是惱火,可是待他爬起來看清來人後,原本騰起的氣焰頓時滅了火,進而震驚、恐懼和不可思議在他那年輕的臉上走馬燈似的閃過一輪後,最終定格為難以抑制的委屈:
“谷二哥不不是營長您您您怎麼打我”
“打你!我他~媽~的的恨不得拿槍斃了你這個兔~崽~子!”沒等王立國把話說完,那個被他成為谷二哥的營長,便伸出胳膊惡狠狠的朝王立國一指,兩道殺氣騰騰的目光即刻讓王立國再也不敢說出一句話,含著眼淚的王立國站在那裡瑟瑟發抖,那位營長見王立國老實了,這才轉過頭去,剛才兇戾的神色轉瞬變成了崇敬和抱憾的表情,隨著盧嘉棟滿懷歉意的說道:
“盧教官,您沒受委屈吧!”
“有小谷你在,我怎麼能受委屈?”(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四章 原來如此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越南戰場上擔任過偵察兵,後來成為第一批新式狙擊步槍使用者,並在中越邊境狙擊戰中成功擊斃越南王牌狙擊手,使前線越軍聞風喪膽的“隱形死神”(因為身穿吉利服,而身體與周圍環境相融合,使越軍誤以為可以隱身),谷澤林,只不過現在的谷澤林早已離開中越前線,被調到北~~京~~衛~~戍~~區,擔任某部營長兼任狙擊教官:
“盧教官,這小子是我老家的遠方表弟!”谷澤林歷經戰火的臉上早就脫去了當年的稚氣與幼稚,變得果敢和剛毅起來,由內而外都透著一股子真正軍人該有的殺氣與睿智,只不過站在盧嘉棟面前卻顯得十分的謙和、禮貌,指著不遠處的王立國向著盧嘉棟帶著弄弄的歉意解釋道:
“去年剛入伍參軍的新兵蛋子,早知道他這幅德行,我就不應把他拉到部隊裡來!”
“谷二哥,不對營長,我也是在執行上級的命令,怎麼”聽谷澤林對著盧嘉棟恭恭敬敬的說著自己的不是,王立國在一旁很是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劈頭蓋臉的一巴掌便重重的打在他的腦袋瓜上,緊接著暴風驟雨般的訓斥聲便在他的耳畔炸響:
“你~~他~~媽個混賬東西,你知道這位盧教官是誰,你就在那兒趾高氣昂擺起普來了?別他媽跟我狡辯,老子在幾百米外就把你小子那副地主老財的德行看得一清二楚!”
谷澤林並沒託大,他現在可是聞名全軍的王牌狙擊手,不但槍法如同鬼魅一般精準無比,一雙清澈透明的眸子也被他練就得如鷹眼般銳利非凡,兩三百米看個人臉變化自然不在話下。對此王立國很是清楚,自然是不敢提出異議。
只是讓他好奇的是盧嘉棟的身份,要知道被放到這棟別墅內居住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犯了錯誤的,而盧嘉棟揹著協助調查的名頭住在這裡,本身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