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很少讓程哥有表現的機會,可是程哥很疼夢渝的,不然不會連她們這幾個朋友都當成自己親妹妹一樣照顧。
“程哥,別擔心了,夢渝不會有事的。”她走上前執著他的手安慰著。
“我知道,可是看她躺在那裡怎麼可能不擔心?這十二年來她最多感冒咳個兩聲而已,哪曾吃什麼藥?現在一病就這麼嚴重。”程志新又不捨地看妹妹一眼。
“不然你回去休息,你一定沒睡好,臉色好差,一點都不帥了。”汪靜娟輕輕撫著他的臉,看了真是不忍,他是大情聖永遠都是魅力四射的,一夜間覺得他老了似的,沒見他這樣過。
“回去我更睡不好,我在這裡就好,你昨天還好吧,程哥昨天醉了,沒送你回去,還好還有心婷陪你,程哥不該要你陪我喝酒的。”
汪靜娟才想起昨天心婷也醉了,那誰送心婷回去?她沒有印象,糟了,心婷呢?她怎麼沒想到心婷?她暗自著急,但不敢說出來,怕程哥擔心。
靳醫師應該知道,他沒醉吧?應該是沒有。“林小姐你們院長在哪?”
“現在院長在門診,應該快結束了,腦科一診,在二樓。”
“謝謝,這裡麻煩你一下。”她交代了一聲,“程哥,我找靳醫師談點事。”
她一走在病房外頭,就遇上一些曾去探望靳培凱的醫師護士們,不是和氣地向她打招呼,不然就是帶敵意,好奇怪。怕她拉走病人嗎?她不太理解,以前在醫院他們帶敵意是本位主義,以為他們院長不捧自己的場,那可以理解,為什麼現在還帶敵意?
她一直是這麼去理解以前在護理靳培凱期間所受的妒意,所以全然沒有任何的不自在,這一點是別人看不順眼的地方,覺得她有恃無恐,現在居然入侵到他們地盤來了。
敲敲門後,她進了診療室,靳培凱正研究著一張病歷。
“靳醫師,現在方便嗎?”她探了一下頭。
“當然,病人已經看完了。”他高興見到她,把放在一邊。拉張椅子給她坐。“待會一起吃飯吧!你早上沒吃東西就出門了。”他故意這麼說,看她有什麼反應,應該聽得出這話中的意思吧。
“靳醫師,你昨天沒醉對不對?”
不錯,還有點像話,聽出有問題,靳培凱暗中嘉許,表面上只是點頭。
“那你知道心婷後來怎麼樣了嗎?程哥醉了,我們送他回去,後來呢?心婷呢?她好像也醉了,可是人呢?她沒在我那裡耶,我早上起來房子裡只有我一個人,我確定她昨天也沒去我那裡,因為我刻昨天我發現自己一個人時還難過好久,所以心婷不見了,你知不知道心婷去哪了?”她憂心忡忡地問。
靳培凱臉都平了,○△,又是滿腦子別人的事,昨天他做牛做馬地幫她換衣服、洗衣服、刷地毯、拖地板她不記得,不過就上樓洗個澡前後不到十分鐘不在她身邊,她卻記得;陪了她一夜,許了她諾言,吻得她嬌喘吁吁,一睡著就把他踢下床,她不記得。
幸好把持住了,沒和她發生關係,不然孩子出生她不會承認那是他的種。
雖然早認定她會忘得一乾二淨,真的發生了,仍是氣得胃痛,他拿出抽屜中的胃乳和湯匙,把湯匙在洗手檯上衝一衝,鐵著臉倒一匙喝了,順手又在洗手檯沖沖湯匙,拿張衛生紙擦湯匙放回原位。
他的衛生習慣和一般醫生一樣,比常人注重啊!汪靜娟發現了。
“靳醫生,心婷怎麼了是不是?”汪靜娟不安地問。
“她很好,昨天思晟送她回去,她平常是兇了點,但是酒品很好,醉了只是安安靜靜地睡覺而已,不像有人平常柔柔順順的,醉了就對枕邊人拳打腳踢。”他沒好氣地說著。
“哦!那就好。”汪靜娟鬆了一口氣,“不對呀!思晟哥不知道心婷住哪呀!”她又想到另一個問題。
靳培凱無奈地替她撥了個電話,他不想替她回答永無止境的別人的問題,“你自己問思晟。”
汪靜娟接過電話後,問了一下情況,又交代了一些事,才放心地掛下電話。
“思晟哥把心婷帶回家了,心婷應該還在他那兒,心婷一醉會睡兩三天的。”她高興地說著,總算有一件算是不錯的事可能要發生了。
靳培凱困惑於她神色的轉變,她單純得就像張白紙,什麼顏色畫上去,就突顯什麼顏色,幾分鐘前天要塌下來似的,現在又高興得像將去旅行的小學生,眼中充滿期待。
“什麼事那麼高興?”他必須知道她所有的情緒轉變,腦袋單純的人雖然心思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