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億金幣,那是什麼概念。
說的通俗一點,若是暗夜閣沒有經歷這一次的損失。
將暗夜閣所有的產業、藥草、丹藥以及手頭的現金都湊在一塊,也不過就是十億金幣上下的價值。
可是雲笙命令天伐獵兵團的人,一把火燒了暗夜閣,還將暗夜閣的內外都搜刮了一空。
這還不止,她還趁火打劫,掠了一批人才走,還將蘇大國獸隨身帶在空船上的,最珍貴的藥草、丹藥都給直接打劫走了。
如今蘇大國手身上,也不過是藏著數張價值五億金幣的金卡而已。
就算是把所有的金卡都交給了雲笙,暗夜閣還至少欠雲笙兩億金幣。
蘇大國手頹廢不堪。
暗夜閣這一次是徹底垮了。
二億金幣的鉅額債務,他根本無力清還。
“蘇大國手,我很惜才,你的醫術我是知道的。若是你能為我小慈恩堂所用,我能保證你的地位和性命。天翼城的一切事務,依舊由你來操控,”雲笙丟擲了橄欖枝。
吞併了暗夜閣後,小慈恩堂如今的規模,已經可以和當年的藥皇閣相媲美了。
可雲笙手下的醫術方面的人才,卻委實有限。
藥御醫和範大夫都已經忙成了陀螺狀了。
雲笙是不可能長時間逗留在天翼城的,這次獸亂之後,她就必須完成試煉,返回大陸魔法精英營了。
雲笙急切地需要人才,替她管理天翼城的事,輔助天翼玉。
蘇大國手雖只是一名醫者,可是節氣還是很高的。
“老夫是藥皇閣的人,絕不會背叛藥皇閣,”蘇大國手事到如今,對雲笙都很是不服氣。
這狡猾的小丫頭,在危急之時,用滿船人的性命,威脅自己,逼迫自己交出了兩億金幣。
這還不算,她居然還利用外圍賭盤,讓暗夜閣輸了五億金幣。
這樣狡猾的人,他蘇大國手,絕不會屈服。
“蘇大國手,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若是我將你曾救過我的事,傳到藥皇閣去,你以為,那邊的人會放過你?”雲笙笑道,這種老迂腐,想要對付,她多的是手段。
“你!你好卑鄙,居然敢威脅老夫!老夫橫豎已經一把年紀了,這條破命,不要也罷,”蘇大國手一聽,惱羞成怒,指著雲笙,破口大罵。
“你的命可以不要,那你的孫子呢?”雲笙笑了笑。
在蘇大國手的那艘空船上,雲笙發現了一個下半身不遂的孩子,那人就是蘇大國手的孫子。
蘇大國手一生行醫,可是卻沒法子醫治唯一的孫子的病,縱觀整個藥皇閣,就連法廟都沒法子治好他孫子的病,這件事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
“雲笙,你用我的孫子威脅我,你妄為醫者,”蘇大國手怒極。
“蘇大國手,不用動怒,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孫子的腿,我能治,”雲笙沒有生氣。
“不可能,就連那位大人……”蘇大國手沒有再往下說。
即便是他如今已經是雲笙的階下囚,他也不能說出藥皇閣最大的秘密,否則,他和他的孫子,就真的沒命了。
數年前,雲笙的醫魄神針還沒修煉到第四重,她就能利用聖品丹藥之便,讓雲滄海斷腿重生。
她如今的針法,已經突破了第四重,光是蘇大國手的孫子的腿,她即便是不用針,其實也能醫好。
不過為了讓蘇大國手更加感激,她才額外浪費了一顆紫參丹。
有時候,重病還需猛藥醫。
“你應該知道,我是大周武聖將軍府的人。我二叔雲滄浪的斷腿就是我治好的,你的小孫子,不過是在幼年時,因為照看不善,小兒麻痺症留下的後遺症而已。用一顆紫參萬金丹,加上我的獨門針法,自然能藥到病除,”雲笙說罷,就拍了拍手。
只見黃雀扶著一個男童走了出來。
男童的腳行走還些不便。
可他確實已經能夠站起來行走了。
只要再過一些日子,多加練習,至少日常生活沒有任何問題。
“真的?這是真的,”蘇大國手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雲笙的威逼利誘,讓蘇大國手明白,自己斷然沒有再拒絕的理由。
即便是他不答應,他回到藥皇閣後,也會遭受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那還不如就留在天翼城,有了雲笙的庇護和天翼玉的幫助,蘇大國手還能經營自己喜歡的醫者事業,又能和小孫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