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鴻城主也是在旁打量著召皇姬放的神情。
“多謝軒小姐,這名叫做雲笙的小姑娘,是我一名故人之女,所以多問了幾句,”姬放說罷拱了拱手,一臉隨意。
“城主大人,聽說長公子不幸遇難,本皇很是抱歉,沒有及時來慰問。不知城主大人是否需要本皇幫忙,嚴懲兇手?”姬放聽說了軒無忌的事,只是他只是知道,軒無忌是被人殺害的,外界傳聞都說是大周雲滄浪所殺。
帝鴻城主被提起了舊事,面色不大好了。
聽紅衣召皇這麼一問,帝鴻城主非但沒有歡喜,反倒是被人問到了疼處那樣,止不住抖了抖眉。
他心裡已經是罵了一地了。
帝鴻城城主可不是什麼好開罪的人。
長子遇難的事,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只是殺害軒無忌的人是轅莎畫,帝鴻城又有把柄落在了雲笙的手裡,他非但沒能報仇,還不得不放了真正的殺人兇手,讓她和雲滄浪雙宿雙棲。
這事,說起來也是有夠鬱悶。
加之碧夫人還時不時就逼迫著帝鴻城主為兒子報仇,帝鴻城主光是聽到有人提起了這件事,就鬱悶不已。
軒無忌雖是被轅莎畫殺的,但罪魁禍首卻是雲滄浪。
自己的愛女軒美美早前也被雲府雲笙害得險些死在了冰瀑城,這些新仇舊賬,加在了一起,帝鴻城主又豈會善罷甘休。
雲滄浪晉級成武聖,一時之間,他也不能下手,但是是人就會有弱點。
雲府如今,就是雲滄浪最大的弱點。
尤其是雲笙失蹤後,帝鴻城主也不用再顧忌有人暴露出血手壕的事,他立刻派人,聯絡威遠侯,刺殺雲府中的人。
威遠侯也早就想剷除雲霸河了。
因為雲霸河雖說已經以病體為由,不再參與朝事,但是他多年在軍中名聲響亮,威望更是遠超威遠侯。
威遠侯若是想真正取代雲霸河,除非雲霸河死了。
本以為如今的雲府,必定是很容易下手的,哪知道,事情的結果,卻是大出了威遠侯和帝鴻城城主的預料之外。
他們幾次派人,其中還不乏武宗級別的高手,可是每一次刺殺,都已失敗告終。
倒不是說雲府的守衛有多森嚴,而是有一個神秘人,一直在暗中守衛雲府。
幾次深夜時分,刺客幾乎已經得手,可是在最危急的關頭,那名神秘的黑衣人都會出現。
雲伯沒有和黑袍人交手,他並不知道,黑袍人的模仿力有多驚人,亦不知道黑袍人的真正可怕之處。
但派遣刺客的威遠侯和帝鴻城城主就要吐血了。
他們第一次失敗時,以為是刺客實力不足,就再次派了身手更了的的刺客。
可是依舊是失敗。
他們依舊不死心,甚至是花了重金請了一名武宗出手。
可是那名武宗,最後竟然也死了。
帝鴻城主等人當然想不到,後來派去的幾名刺客,全都失敗了。
武者刺殺不行,帝鴻城主就乾脆派遣了城中一名魔法師前去,可是魔法師居然也被殺了。
而且對方還是用了魔法將帝鴻城的那名魔法師給殺了的。
威遠侯和帝鴻城城主都嚇到了。
那名潛伏在雲府暗處,保衛雲府的神秘人該不會是魔武雙修吧。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變態級別的存在,又是魔法師又是武者。
而且那變態黑袍人,不論白天黑夜,只要有刺客,他都會出現,就好像,他完全不用睡覺不用休息。
這事,說起來,還是帝鴻城城主的最大的一塊心病。
總不能他堂堂一個帝鴻城城主去專門狙殺雲府的人吧。
這事,也就因為這樣,一直被拖拉了下來,雲府至今還好好的。
今天被紅衣教皇這麼一問,帝鴻城城主就止不住想起了那件事,心裡更加鬱悶了。
“多謝教皇大人,犬子的事,也是他咎由自取,就不勞煩您出手了,”帝鴻城主壓下了心頭的惡氣,做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樣
“且慢,今日本皇前來,還有另外一件事,”紅衣教皇今日前來,查明雲笙的身份是一事,另外一事,卻是和幾年後的八荒神器的尋找有關。
“召廷也要參加這次的八荒神器的尋找?”帝鴻城城主一聽,面色微變。
“不僅是召廷,獵兵盟和法廟也都會有人參加。本皇的意思是,想與帝鴻城合作,彼此多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