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一陣好笑,乾脆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她料想黃夜使也不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刁難東皇靈兒。
臉上一陣火辣辣,立刻跟吹氣球似的腫了起來,黃夜使也已經是氣急敗壞。
“兩個賤人,你們一個是魔法大師,一個是聖魔法師,還真以為憑你們這種身手,能在黃翼賽區存活!信不信本使只用動動拇指,就能讓你們死得難看!”
“這位暗夜使,我們能不能在這裡存活下來,不勞你擔心。暗夜閣,我們倆沒有興趣,也看不上眼。現在,你可以滾了,”雲笙冷冷地說道。
黃暗夜使還想發作,可是他一看雲笙,發現對方的面具下,射出了兩道寒光。
不知為何,他的全身一陣發戰,竟是被這名從剛開始,就話不多的女魔法師的氣勢給嚇到了。
對方明明只是一名新人,怎麼會讓他生出這樣的寒意來。
“你們倆好樣的,有本事,走著瞧!敢得罪暗夜閣,等著倒黴吧,”黃夜使捂著腫得厲害的臉,一瘸一拐地走開了。
暗夜閣的人走後,“蜂毒”的五兄弟看雲笙和東皇靈兒的眼神就跟看死人沒什麼兩樣了。
“連黃夜使都敢得罪,看你們以後怎麼在黃翼賽區混下去。”
暗夜閣的勢力,比雲笙和東皇靈兒想象的還要強大。
兩人早前都以為,暗夜閣只是在天翼城外壟斷了丹藥和魔藥的銷售,想不到,他們的勢力已經明目張膽的將勢力伸到了競技場內了。
“這兩人,果然新人啊,不怕死,”旁邊的選手們,對著雲笙和東皇靈兒指指點點著。
這些參賽的選手中,和暗夜閣合作的,以及不和暗夜閣合作的,各佔了一半。
但無論是哪一方勢力,都不敢向雲笙和東皇靈兒這樣,直接打了暗夜使。
畢竟暗夜閣手下掌握著天翼城幾乎所有的丹藥魔藥和治療魔法師,用到他們的時候多的很。
往年,也有一些新人,因為忤逆黃夜使的意思,最後落了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甚至有一些女魔法師,因為不願意陪客,被廢了法魂,賣到了大陸上的妓院裡,如今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這些黃翼賽區的選手們,都認為,“炎”和“皇”太不識相了。
“不用理他們,我們只管參加比賽,”雲笙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也不多說,拉著東皇靈兒站在一旁,等候著公佈場次。
黃夜使惱羞成怒著,走出了選手休息區,真是晦氣,本以為今天找到了兩個上等的貨色,哪知道……
雲笙和東皇靈兒都是新人,兩人都戴著面具,但是身段就已經凸顯出兩人的容貌必定不俗。
已經有不少樣貌不錯的女魔法師和女武者都落入了黃夜使的手中。
此人修為一般,但是心思卻很是狡詐。
黃夜使本命黃善,人就如鱔魚般,滑溜的很。
他雖然只是區區一個火系魔法大師,但是他卻是一名出色的煉藥師,不僅僅能煉製中品的丹藥,還能煉製魔藥。
他也是憑藉著這一手煉藥的特殊本事,進入了暗夜閣,成為了黃翼賽區的暗夜使,操控著黃翼賽賽區三成以上的選手,甚至還勾結了一些天翼競技場的內部人員。
只要是他看中的女選手,都會想方設法讓對方輸掉比賽,甚至是不惜在供給的丹藥和魔藥上下手,最終讓那些女魔法師和女武者淪為暗夜閣取悅富人的玩物。
“黃夜使,您老沒事吧?”眼看黃夜使走了出去,“峰毒”的老大峰大跟了過來。
“哼,蜂大,你跟來做什麼,來看本夜使的笑話的?”黃夜使氣急敗壞著。
“哪敢啊,黃夜使,其實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不過是兩個雛而已,只要你點個頭,我立馬第一場比賽就把那兩個不識相的女人給整殘了。兩個不敢說,但整慘一個,是手到擒來的事,”蜂大一臉的巴結。
“你有把握?”黃夜使一聽,氣頓時消了不少。
這蜂大,擅長用毒,和暗夜閣有合作,算是黃夜使下面一條很聽話的狗。
按照黃夜使的命令,蜂毒還好幾次,對不配合暗夜閣的一些選手下毒,為暗夜閣招徠了不少生意。
兩人可算是蛇鼠一窩的角色。
“不過是兩個新人而已,尤其是那個叫做炎的,我看了下,她不過是魔法大師,這樣的人,來幾個我們兄弟幾人都能給收拾了,”蜂大在競技場呆久了,也學會了看人臉色。
這兩名少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