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都燒成了灰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秋娘萬念俱灰,小聲啜泣了起來。
海面上,有一艘漁船正靠了岸。
幾名漁夫模樣的漢子下了船,他們也被漁村的情形嚇到了。
其中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看到了秋娘,衝了過來。
“秋娘,這是怎麼一回事?”此人就是漁村的村長。
“爹,村子……村子被那些召廷的召喚師們給毀了,村裡的人都死了,女兒也險些被害死了,”秋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將白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村長等人。
“那些畜生,”村長氣得滿面赤紅,可又無可奈何。
他們也不敢去告訴太淵城主。
召廷的勢力那麼大,當年就連太淵城主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們想不想報仇,”夜北溟也有幾分後悔,他本該猜到,召廷的人會對漁村下手。
可惜了那麼多條無辜的性命。
“哭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法子讓那群召喚師血債血償,”夜北溟收回了憐憫的目光。
他從不同情弱者。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們?”村長看到個陌生的男人,警惕地拉回了秋娘。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們報仇。要對付召廷,你們先準備好這些東西,”夜北溟在村長的手心裡寫下了幾個字。
村長看了看手上的字跡,一臉的遲疑。
他想了想,最後心底對召廷的仇恨還是佔了上風。
“好,這位兄弟,我們幾個這就去準備。明日一早,我們就跟著你上山,”村長抱著豁出去的心,帶著十幾名漁夫,去準備夜北溟要的東西了。
秋娘在一旁默默地抹著淚。
夜北溟卻是揹著手,看著黑夜中的太淵山。
太淵山頂上,那座白色的太淵城堡在夜色的籠罩下,依舊散發著動人的光澤。
“雲笙,等著我,我立刻就來找你了,”夜北溟在心中默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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