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召廷的人提防著,幾頭魔獸虎視眈眈地圍著夜北溟,夜北溟的氣質和質樸的漁村村民格格不入。
他雖然是沒有鬥氣波動和魔法波動,可是的只是站在一旁,就讓人很有壓力感。
秋娘慌忙道:“他是我的夫……”
秋娘對夜北溟早已有好感,見他挺身而出,又是喜又是憂。
“我是秋娘的大哥,在隔壁鎮上的武館當武師,對山裡的路,很熟,”夜北溟截住了秋娘的話。
雖然秋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他不願意和其他女人扯上關係。
秋娘或者是其他村民,若是給這群召喚師帶路,最終難逃死路一條,他救她一命,也算是還了她的救命之恩。
獨孤休在最後關頭,打破了時空魔法陣,已經擾亂了雲笙最初的計劃。
夜北溟方才已經詢問過,今天的日子,比起雲笙預期的日子,足足晚了半年。
這半年時間裡,太淵皇子已經融合了血晶,召廷的爪牙也已經滲入太淵山。
若是沒猜錯的話,再過一兩天,就是紅衣教皇姬如風對太淵城下紫金獸血咒的日子。
夜北溟倒是要看看,這些召廷的召喚師,這個時候,要幹些什麼。
“原來是名武師,難怪看著那麼壯實,”幾名召喚師嘀咕著,尤其是那幾名女召喚師,都不覺多看了夜北溟幾眼,眼神很是曖昧。
秋娘有些失望,但她還是鼓起了勇氣,“大哥,你很久沒回村子裡,山裡的路怕也不熟悉了,我陪著你一起進山。”
“對,你們倆一起進山,”那幾名召喚師對夜北溟的話還是半信半疑,秋娘手無縛雞之力,若是中途有什麼變數,還可以以秋娘作要挾。
幾名召喚師帶著幾頭魔獸,跟著夜北溟和秋娘,往山上趕去。
五百多年前的太淵山,和五百年後的太淵山大不相同,此時的太淵山,到處都鬱鬱蔥蔥。
在太淵山的山腳下,有幾名太淵城的侍衛,那幾名召喚師已經收起了魔獸,換了衣服,一副漁民的打扮。
那些侍衛和秋娘也認識,只是例行盤問了幾句。
秋娘戰戰兢兢的,說這些村民是上山砍柴的,侍衛們也就信了,放了幾人進山。
山道修得很是平整,海天一線那一塊區域的罡風,也被太淵城主用了特殊的魔法陣減緩了許多。
山道往上,再無岔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位置了,”幾名喬裝打扮過的召喚師,在大約海拔兩三千米的位置停住了。
幾名召喚師當即召出了魔獸,再讓其中一人看著夜北溟和秋娘。
他們隨後取出了一些魔獸血,開始在山上的幾個位置,繪製魔法陣。
夜北溟看得分明,他們正在用獸血,繪製一種很特殊的魔法陣。
等到魔法陣都繪製好了,那幾名召喚師才一臉的滿意,“可算是大功告成了,明日召皇大人就能順利施行紫金獸血咒了。”
“太淵那小子,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密謀反攻召廷。”
“明日之後,世上將再無太淵城。”紫金獸血咒乃是最詭異的上古禁制之一,能將活人化為魔獸。
夜北溟這才知道,這些召廷的召喚師進山的目的,就是悄然在山中佈下陣法。
秋娘聽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在說什麼,她只知道,夜北溟方才,有一瞬間,身子裡散發出了一股透骨的寒意。
但是當那些召喚師返回來後,那股寒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們倆,今日的事,絕不容許透露出去,否則整個漁村就是你們的陪葬,”幾名召喚師佈置好魔法陣後,催著兩人下山。
夜北溟假裝唯唯諾諾,答應了。
到了海天一線時,及名召喚師命令夜北溟和秋娘走在前方。
才走了幾步,忽然一陣疾風捲過,秋娘慘呼了一聲,飛了出去,夜北溟作勢要拉她,兩人都跟著墜下了山崖。
身後,一名召喚師才剛吟唱完畢。
“好了,都解決了,明日我們在進山。哈哈象牙之城太淵城,那裡可是有著無數的寶物和珍稀魔獸,”幾名召喚師殺人滅口後,就慌慌張張下山去找幾名侍衛,說是有人的掉下山去了。
太淵城堡內,雲笙和獨孤休在侍衛的帶領下,進入了城堡。
依舊沒有夜北溟的蹤影。
雲笙在心中暗暗焦急著。
“前面就是飼養棚了,城主飼養的多頭魔獸,最近都很古怪,雲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