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如此的東皇靈兒,獨孤休似有些看直眼了。
不可否認,東皇靈兒長得很美,她貴為東都公主,自有一股得天獨厚的尊貴之氣,比起獨孤休寵愛的池碧夫人,也是各有千秋。
“池碧,你先退下去,”獨孤休命令池碧夫人退下。
池碧夫人見獨孤休這副模樣,心間有些嫉妒,她狠狠地剜了眼東皇靈兒,這女人,早幾日還一副恨不得和太子拼命的模樣,今夜怎麼突然反常了起來。
但獨孤休已經下了命令,池碧夫人只能是起身掩門離開。
“夜深了,太子日理萬機,不妨用些湯水,”東皇靈兒親自動手,替獨孤休倒了碗湯。
見獨孤休不肯動口,東皇靈兒的手緊了緊。
獨孤休猿臂一探,大手摟住了東皇靈兒,靈兒粉臉一白,被獨孤休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強自鎮定著,眼神中依舊是一片濃情蜜意。
“公主,本太子的女人可不是這樣送湯的,”獨孤休微笑著,言語曖昧。
東皇靈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強顏歡笑著,端起了碗,玉手撥動著湯匙,送到了獨孤休的嘴邊。
獨孤休這才喝了一口湯水。
見獨孤休喝下了湯水,東皇靈兒微微鬆了口氣。
獨孤休喝了幾口湯,眼神漸漸迷離,身子也跟著沉重了起來,撲通一聲,趴了下來。
東皇靈兒見他昏迷了過去,冷笑了一聲,她從頭上拔下了一根髮釵,看準了獨孤休脖頸間的大動脈,狠狠刺了下去。
這根髮釵,是東皇靈兒的貼身之物,是她出生時,她的父皇命人打製的紫金髮釵。
鋒利的髮釵,見血封喉,足以致命,即便是武聖之體,被刺中了要害處,也足以致命。
可東皇靈兒一刺下去,髮釵抵在了獨孤休的喉嚨上,半分不動。
“怎麼可能,難道說獨孤休竟然……”東皇靈兒悚然。
遲疑之間。
“東皇靈兒,你以為本太子會死在你這種女人手中?”冷冽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獨孤休譏諷著,他口中噗地一聲,吐出了一道水箭。
水箭擊中了東皇靈兒的手腕,靈兒只覺得一陣劇疼,手骨被震得粉碎。
東皇靈兒早前喂下的湯水,他看似吞進了肚子裡,實則卻是一滴不落,全都用鬥氣裹住,含在了口中。
東皇靈兒到底是小看了獨孤休。
獨孤休出生在後秦,他雖貴為太子,但他的地位卻不是像其他幾國的太子一樣,靠著母妃的受寵和長幼次序得來的。
後秦的爾虞我詐,讓他很小就學會了分辨各種毒藥。
東皇靈兒的湯水裡的毒藥,儘管無色無味,對獨孤休而言,卻是一眼就被看破了。
東皇靈兒這樣的人,又在怎會與狼共,再度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獨孤休卻是靈機一動,想到了個偷樑換柱的伎倆。
而且,比起數年前,那個青澀有餘,女人味不足的少女不同,眼前的雲笙,已經逐漸蛻變成了一個,讓人心癢難耐的女人。
他,要,她。
這一次,無論是大周夜北溟亦或者是東都,更甚至是父皇,都不能攔著他。
雲笙卻不理會獨孤休,上前解開了東皇靈兒身上的繩索。
“哼,你真以為皇宮是你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池碧夫人帶著數十名鐵血衛闖了進來。
“憑你們,也配攔我?”雲笙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她敢單槍匹馬殺入東都,來搶人,就有絕對的把握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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