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衣物。
看清了衣物時,轅莎畫本沒有半點變化的臉色,不由驟變。
那是一套喜服,火焰一般的紅色,刺疼了轅莎畫的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轅莎畫冷然開了口。
“什麼意思,轅莎畫,今日是我兒子下葬的日子,也是你陪葬的日子。他活著的時候,一直想娶你為妻。只可惜你個小賤人,在外勾三搭四,還恬不知恥地悔婚。”碧夫人面上,一陣陰狠。
“好好的少城主夫人你不要當,那今日,我就讓你以妾的身份,陪著無忌上路,”碧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碧夫人想要羞辱轅莎畫,讓她死都不得安息。
“碧夫人!你莫要欺人太甚!”泥人都有三分脾氣,若是說早前轅莎畫因為殺了軒無忌,對碧夫人還有幾分愧疚之意,這會兒,那些愧疚感全都消失了。
碧夫人這樣做,不僅是羞辱她一人,也是在羞辱轅氏,羞辱雲滄浪。
轅莎畫雖未和雲滄浪有夫妻之實,但在她心目中,她唯一的夫君就是雲滄浪。
這會兒跟她提到軒無忌,她光是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噁心。
“我就是逼你,又如何?我兒子活著的時候得不到你,死的時候還要你來相伴,這也該讓他瞑目了。你以為,轅氏的人,會為了一個將死的小賤人,忤逆我這個城主夫人不成!來人啊,給我扒光這小賤人的衣服,換上喜服。”碧夫人命令左右,死死地按住轅莎畫。
可憐轅莎畫被關了數日,米水不進,又被制住了鬥氣,根本沒法掙扎。
她屈辱地被剝去了衣物,換上了那一身喜服,眼中已經是一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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