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過來呢。
“我問你,你的右側腹上兩指處,是不是經常會隱隱作疼,每當夏秋相交的時候,腿節處還有水腫?”對於小夥伴們的擔憂,雲笙像是沒發覺那樣,她很是隨意地望了老者一眼。
咯噔。
雲霸河灰色的鬍鬚抖了一抖,小丫頭方才所說的那些症狀,他還真有。
只是她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是她認出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說都是滄浪告訴她的?
不對,自己的這些病症,除了老管家還有小女兒雲滄雪知道外,即便是滄浪也是不知道的。
況且她方才只是替自己搭脈,又怎會知道自己的這些病症。
雲霸河的沉默。
“就是這樣的!老……我這位老兄弟,每隔一陣子,就會有小醫師說的那些毛病?小醫師,你倒是說說,這是什麼病啊?”雲霸河一聽險些沒吐血,這個不經他允許就隨便湊上來插嘴的,不就是老管家雲伯嘛。
原來雲伯剛才被雲霸河丟下後,四下找不到老爺,心裡又記掛著小小姐的義診,就在四周轉悠了起來。
恰好看到了一名形跡可疑的老者,到了小小姐的義診鋪子前。
就在雲伯懷疑這名老者的身份時,雲霸河一手捏碎了雲笙手中的毛筆,這才讓雲伯認出了老爺的身份來。
雲伯這會兒也是哭笑不得,老爺啊老爺,你能不能再口是心非點。
“你……你來參合什麼?我哪有什麼毛病,只是偶爾會不舒服罷了,”雲霸河斗笠下的老臉,就跟喝了十斤白酒似的紅的厲害。
“兩位,不要爭了。這位老人家得的病,叫做酒精肝,”雲笙看了眼雲伯,見他一個勁地衝著自己眨眼,心中無奈地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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