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雲笙和夜北溟一行人返回了玉京。
夜北溟獨自一人護送夜北廉回宮。
雲笙安頓了天伐獵兵團後,對夜北溟此去皇宮感到有些擔憂。
即便是夜北溟不說,她也能感覺到,這一次太子重傷,幾近身死之事,很可能會連累到夜北溟。
而此時,法廟總廟長司命姬羽前正在玉精城拜會藥皇閣溫大國手。
兩名在大陸上數十年盛名不墜的大忙人,雖一人專研醫術,一人醉心魔藥煉製,但卻是莫逆之交。
藥大國手閉關新丹才剛出來,長司命就找上了門來。
“姬羽,你這廝就是鼻子夠長,我新丹才剛出爐,你就找上門來了,”聽了頎芳菲說法廟有人拜見,溫大國手朗聲笑道。
“呵呵,溫清風你這老頭子,煉製出了極品丹藥,我自然要上門恭賀,”一名身著青衣的男子,帶著夏文煦走了進來。
溫清風和姬羽都以年近古稀,可保養的緣故,兩人都是童顏如初,兩人臉上都是連一道褶子都沒有。
只是和姬羽相比,溫清風的黑髮如墨,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倒是姬羽,容顏不老,但是一頭白髮,卻如同暮年老者。
造成姬羽一頭白髮的,卻是因為他的預測之能。
姬羽身為無極大陸法廟總會的長司命,能觀星測月相,一雙慧眼能洞破天機。
但天命不可違,他洩露天機過多,年少時就以一頭白髮。
溫清風為此也沒少提醒他,可他總是忍不住,會逆敢天命。
“那就是文煦吧,果然是外界傳聞的那樣,天資卓絕,這一身的魔法修為,已達天空之境吧?”溫清風和姬羽雖是好友,但兩人都是一方巨擎,五六年間,也不過相聚一次。
“多謝大國手稱讚,”一年多不見,夏文煦依舊是那個白璧無瑕的少年。
“法廟長司命和少司命齊聚我處,可別說就是來品鑑我的新丹藥的,”溫大國手也不是什麼蠢笨之人。
雖說他和姬羽的關係不過,可兩人是古醫者和魔藥師,明裡暗裡還是相互爭鬥的。
“哈哈,不愧是藥老頭,最懂我的心事,我今日來,除了來看你和解決一些皇室的事外,還有一事想要問問你,”長司命命了夏文煦取出了一瓶魔藥。
“這是?”大國手雖是醫者,可對魔法藥也有些認識。
夏文煦手中的那瓶藥,是一種新藥,色澤豔紅,看來是高品魔藥,但藥水的份量並不多了,只剩了五分之一左右。
“我就是為了這瓶藥而來的,這瓶藥的名字叫做月神禮讚,我是想問你,這藥是不是出自你們藥皇閣之手?”這瓶月神禮讚,是法廟無意中得來的。
原來落霞城的那一場拍賣後,陳洛河帶著用一萬帝國紫金幣拍下來的天價月神禮讚返回了唐淵國。
雖然望子成龍的心情極其迫切,陳洛河處於慎重考慮,還是將這瓶來之不易的魔藥送到了當地的法廟找了權威的魔藥師做了相關鑑定。
一鑑定之下,連法廟的魔藥師也不知這瓶魔藥的具體來歷。
他們只能依靠魔藥的成分分析,確定這種魔藥對身體無毒。
得知魔藥無毒後,陳洛河就立刻讓自己的獨子服用。
不過是一夜時間,第二日,陳洛河那個身體裡無法感覺到一絲魔法元素的廢材兒子,居然一下子成為了水風兩系的魔法士。
而且,服用了魔藥後,陳家獨子的身體沒有一點不適用,至今為止,也沒有出現半點副作用。
陳家上下,歡喜不已,而唐淵的法廟也為之震驚。
這種魔藥,已經超乎了法廟魔藥師的理解。
好在陳家並沒有全部使用完這瓶魔藥,法廟就從陳洛河的手中,獲取了餘下的那部分魔藥。
最是古怪的是,在法廟試圖還原這一種魔藥,分析成分,進行模仿式煉製時,卻發現,即便是用完全一樣的材料,他們也無法仿造出一模一樣的月神禮讚。
“哦,當真有如此神奇的魔藥,看來大陸上又出現了一名魔藥天才了,”溫大國手的語氣裡,還帶著一股調侃的意味。
能讓姬羽老傢伙吃癟的魔藥師,呵呵,光是想著,就很爽心啊。
“老頭子,你別得意,這種魔藥可不僅僅是魔藥那麼簡單,我們還試驗過了,這種魔藥對武者也有作用,它能大大提升武者的打坐冥想的效果。所以我才會來詢問你,是不是藥皇閣的人煉製了這種魔藥?”唐淵法廟的人,將這個情況回報給法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