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醫者,這會兒也已經看出來了,農夫確實有病在身。
哪知農夫掙扎的厲害,藥皇閣的這些尋常醫者氣力不大,費了四五個人的氣力,一個個按手按腳的,才把農夫給勉強按住了。
程肆海再看了看農夫的口鼻舌和脈搏。
讓他詫異的是,農夫除了頭疼欲裂外,其他地方都很正常,依舊是毫無病症的反應。
“怪事,當真是怪事,體內毫無疾病,又無中毒的跡象,怎麼會無端端頭疼不已,”程肆海在心中暗奇著。
可這會兒,他也不好拂袖而去,所有人都看見了,農夫在他面前發病,他要再說人沒病,也說不過去啊。
他若是說將人帶回藥皇閣,那也是說明了他沒有能力醫治,這以後,誰還願意來找他程肆海看病啊。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程肆海也是騎虎難下,他心裡甚至開始埋怨這對夫婦來,若不是他們冒了出來,自己又怎麼會遇上這樣棘手的事情。
“醫師大人,我家漢子到底得的是什麼病?”農婦將一腔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了程肆海的身上,見後者遲遲不肯發話,農婦還以為農夫得了什麼要命的重症,嚇得腿腳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數十雙眼又都看向了程肆海。
“我替他扎幾針試試,”無奈之下,程肆海只得命自個兒的藥童取來金針,想著先替農夫止住疼痛再說。
程肆海琢磨著,為今之計,只有先讓那農夫安靜下來再說,眼下四周人那麼多,他要是這幾針下去,人沒安靜下來,豈不是要丟了大臉面了。
他暗中朝著齊天使了個眼色,讓後者在取針時,在針上抹一些軟筋散。
齊天會意,忙去取來了金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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