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神醫,你先休息片刻,留下來吃了飯再走也不遲。父親他想來又是想聽我彈琵琶了,”黃雀歉意地衝著雲笙點了點頭,取出了自己的琵琶。
黃雀的琵琶技藝不錯,只可惜上次被唐玉那群紈絝子一打斷,雲笙也只是聽了個七七八八,這會兒有幸能重新聽一遍,雲笙也就來了興致,坐下來聽了起來。
黃黃雀調音、撥絃,這一次,她卻是沒有唱曲兒,只是彈奏著琵琶。
雲笙一聽,她彈奏的並非早前在酒樓賣唱時的軟綿綿小曲兒,琴絃一動,琵琶銀色飽滿亮耳,鏗鏗鏘鏘。
琴音一響起,床榻上的黃校尉渾濁的眼底,多了一抹光色。
而云笙也感覺到,體內的髓玉功的功力活躍了起來,就如遭遇了狂風暴雨般,雲笙只覺得體內的髓玉功迅速漲了一大截。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雲笙連忙運氣調息,這種情況,她還從未遭遇過。
琵琶音如雨點般,從密集到疏散,漸漸平息,當黃雀撥完最後一個音符時,纖細的手指按住了琴音。
餘音嫋嫋,雲笙只覺得體內躁動的髓玉功也逐漸平息了下來,她感到自己的髓玉功的進步了些。
床榻上,黃校尉也安然入睡了。
雲笙終於明白了,為何以黃校尉如此的病情,這麼多年,還能殘餘一口氣,那原因就出在黃雀的琵琶彈奏上。
“黃雀,你方才彈奏的曲子叫做什麼?”雲笙起身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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