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報警,總之,你先跟我去他家看看再說吧。”
他忐忑不安地跟著陳南海來到之前李海山位於小衚衕的家。途中看到村中村民表情並沒有什麼異常,估計這事大家還不知道。
來到李海山的家,發現裡面有兩個人正站在一張椅子的周圍。劉廣令站在左邊,他神情凝重,揹負著雙手,似乎在思考什麼;右邊一個是一位又高又瘦的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幾歲,尖腮細眼,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只見他抿著嘴,一雙細眼死死地盯著椅子上的一灘血跡。
“就是這個少年嗎?”這個高瘦的男子看到他倆走進來,抬頭朝他看了看,問陳南海。
陳南海點了點頭。
“少年人。你來這裡的時候我哥哥還在嗎?”這個男子問,尖銳的雙眼死死盯著他的眼,這凌厲的氣勢使他有點慌張起來。
原來是這個人的哥哥,心中發慌的他想道,又看了看這個男子,一看之下,心中頓時大吃一驚,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啊?好像在那裡見過?他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當下不再想太多,想起之前送鐵盒子的情況,如實回答:
“當時他朝裡坐在椅子上,我進來他也沒有回頭,要我把鐵盒子放在供桌上,我放了之後,就走了。”
“沒有回頭?”劉廣令思索著,“椅子上的血跡會不會是從上面滴下來的?”
眾人聞言都抬頭往上望。
只見上方几根梁木交橫,鋪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蛛網纏結,有的已經破了,像絲繩般向下垂了下來,看樣子好像有幾百年沒人清理過了。
“不像是從上面滴下來的。”陳南海搖搖頭說。
“其實現在就是你的嫌疑最大了。”這男子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這種凌厲的眼神開始讓他隱隱覺得有點不快,不過,考慮到這個人遭遇兄弟失蹤事件,沒有去跟他計較。
“你說的鐵盒子在這裡也沒有看到。”這男子繼續說,“難道不會是你一時起了惡念,謀害了他?”
“我謀害了他?”他一時火上心頭,“我跟他無冤無仇的,幹嘛突然要害他?”
“誰知道?”這男子眼中陰晴不定,“或許是你見財起意也不一定。”
“見財起意?”他冷冷地說,環視這間像乞丐窩一樣的簡陋民房,“像這麼‘豪華’的樓房確實很容易讓人見財起意啊,不過呢,我不是那種人。”
他還特地強調了‘豪華’這兩個字,他這人本來不善言辭,可是,面對惡意的對待,心火一上,說話也很尖酸刻薄。
咳咳!
陳南海在一旁乾咳了幾聲,瞪了他一眼,回身有對這男子說:
“少年人不懂事,李兄,你別見怪,我陳南海以村長的身份向你保證,你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