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踏步的。第三次了,她怎麼也得得到點兒有用的才能放他離開。
“還有什麼事?”方甫轉過身。臉色還不是很好道。
“正事。我要知道有關紀燃的事。”尋戈正色的看著方甫。堅定道。
“紀燃?你為什麼要知道她的事?”方甫納悶的問。一會兒是簡丹,一會兒是紀燃,她是故意要耍自己玩兒的嗎?
“我有我的理由,你只管告訴我就行了。以後有機會,我會解釋。”在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之前,她是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來的。
“季小姐這個理由,可算不上是什麼好的理由。紀燃的事,跟您沒什麼太大的關係。等以後您有了讓我非說不可的理由,我再告訴您好了。”方甫也真是的。竟然幼稚的對尋戈記起仇來了。
“如果說,你告訴我,我也許有辦法找到她呢?”雖然方甫的話讓尋戈小小無語了一下,但她還是緊接著道。這樣說,也不算是騙人吧。…
“你有辦法?呵呵,不可能。”方甫不由嗤笑道。多少比她家有勢力有手段的人都找不到紀燃,她又能做得到嗎?不是痴人說夢,就是開錯了玩笑。
“你現在還在乎紀燃嗎?如果換成是以前的你,聽到我這麼說,你應該不會這麼肯定的否認我的幫助吧。以前的你,應該會無條件的抓住我給的機會,不管是多麼渺茫的機會。只要是機會,你都會抓住的不是嗎?可現在呢?你變了。”尋戈斷言。
別人她不敢說,但方甫,她自信她能看懂他。因為他好人。好人的思維習慣其實都差不多。只有壞人,才能壞的千差萬別。
“我變了?我沒有變!我只是實事求是而已。季小姐,我尊重您。但我不希望,你把我的尊重當作是可以玩弄的意思。紀燃一直對我很重要。如果有能找到她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但我也懂得分辨,什麼是必須抓住的機會,什麼是不能在其上浪費精力的機會。”
“你……好,那你只用回答我,紀燃她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在哪裡失蹤的,失蹤的日期你還記得嗎?能不能具體到年月日。”尋戈見方甫一直不肯說,氣惱是氣惱,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先有針對性的問了她目前最迫切要知道的問題。
“唉——”方甫見尋戈真摯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又見她只是問了這幾個問題,這些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於是,他嘆了口氣回答,“紀燃是五年前在這裡失蹤的。具體的日期是2010年6月25日。”
“那個時候她剛畢業,辦完了學校的所有手續,徹底離校後,我們一行五個人來S市旅遊。紀燃在學校的時候,也經常出去採風。但她總是喜歡去鄉村,自然風景區或是人文古蹟之類的地方。只有這一次,我們來到了都市。沒想到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方甫說起五年前的事,心內還是止不住的在後悔。
“2010年6月25日,這個日期你確定嗎?”。尋戈確認道。紀燃失蹤的日期,跟自己出車禍的日子相差只有兩天。說不是巧合也可以,說是巧合也可以。
“當然確定,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天!”方甫斬釘截鐵道。
“那之後呢?沒有一點線索嗎?”。尋戈忍不住追問。
“沒有。酒店的監控被破壞了,那一層的畫面一點都沒有拍到。其他地方的監控雖然都是好好的,但也什麼都沒有拍到。”方甫搖頭遺憾道。
“看著手法,應該是個專業的人做的。”
尋戈心裡倒是浮現出了一個人——曹沫。別的先不說,單隻說曹沫是英國特種兵出身,躲開攝像頭的本事對他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綁架一個人也沒什麼難度。
“你說的沒錯,豬頭後來接了這個案子,也下了這個判斷。”方甫聽到尋戈的話,不禁對她的不滿和懷疑減少了許多。才問了幾句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也許她是真的能幫到什麼忙也說不定。
“對了,她是不是一直戴著一根紅繩串著的狗牙?”尋戈想起她的夢,還有她看到紀燃照片上戴著的狗牙,問。
“是。那是她媽媽給她的。她從小就一直戴著,幾乎從來沒有取下來過。完全成了她的象徵。全校恐怕也只有她一個人一直戴著這個。”
“那是她的象徵……”尋戈聽言沉吟著重複了一遍。默默記在了心裡。同時手也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脖子,輕輕摩挲著,不知在摸些什麼。…
第一次,尋戈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空空蕩蕩的。好像缺少了什麼東西。
“還有要問的嗎?”。方甫看著發呆的尋戈,問。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