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的丟下手機道。
“如果不是糊弄呢?”戎軼反問,“你不是也問過她,她有沒有整過容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說……”豬頭聽懂了戎軼的意思,但字面意思是可以理解,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事情就不只是找到失蹤了五年多的紀燃那麼單純了。
“她當時並沒有傷到臉,雖然我討厭她,但我知道。項鬱自然也知道,所以,他那天說的話不是瘋話,而是為了提醒我。現在的季尋戈,不是以前的季尋戈。項鬱一定是認出了她,所以才會被她背後的人威脅。這也是為什麼她說病房還有一個人,而項鬱卻什麼都不說的原因。他一定是為了真正的季尋戈,所以才不得不‘聽話’。”戎軼說出自己的論據道。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們為了幫項鬱脫罪,聯合起來演的一齣戲?”豬頭質疑道。
如果事情真的像他說的這樣,那問題就更多了。還有在季尋戈背後的人,也許就是一直要對付季尋戈的人也不一定。只是,他們下了那麼大的一盤棋,連無辜的紀燃都要綁走的理由是什麼?動機和作案方式什麼都不知道,戎軼說的那些也只是他自己的推測,根本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