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一輩子都琢磨不透安韻,安韻也不會給他任何琢磨的機會,每當他變著法的想跟安韻套近乎的時候,安韻很不留情的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他,或是冷眼相對,面對她充滿很與敵意的眼神,張子文只能尷尬的苦笑,他不得不將套近乎的話生生吞進肚裡,小女人的脾氣大,他能怎麼著?女人不能得罪,脾氣倔強的小女人更不能得罪,張子文又總結了一條經驗,但他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如果有緩和的一天,他一定好好的疼她、愛她、補償她,現在,他也只能忍著,熬著,尷尬著······張子文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他恢復了餐後的養身習慣,嘴裡叼著香菸,茶几上還有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是安韻為他沏的,她很忠實的執行著何麗的指示,沒什麼怨言的伺候著這位張大爺,即使很得牙癢癢的也伺候,忙完了一切,她就坐在張子文對面的沙發上,這是她最近這兩天的習慣,她已經習慣的用冷漠的眼神來打量躺*在對面的張子文,他還是那幅德行,表情很享受,很愜意,好像也無視她的存在。
安韻進入不了張子文的內心,她也不知道張子文躺*在沙發上並不自在,能自在麼?張子文感覺到自己躺*在針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