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名氣,或有多少錢,都得照足監獄的規矩來,脫光衣服搜身檢查,消毒,淋寓換囚服,張子文運氣好,沒有被檢查獄警用戴著手術手套的手指捅肛門檢查,有人好辦事,這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有押送警察的關照,張子文免去了最為尷尬的檢查環節,他所攜帶的香菸也沒有被獄警沒收。
換了囚服,張子文被安排了小單間鐵牢,不用擠大鋪,張子文心裡暗喜,美國監獄的醜聞也聽過不少,囚犯之間的血腥暴力衝突他倒不是很在乎,但遇上愛好雞姦發洩的變態犯人卻不是他所能忍受的,傳說在美國監獄裡這種人大有人在,關單間好,免得自己受到騷擾時忍不住大打出手,再弄殘幾個,罪上加罪就麻煩了。
單人小號在地下三層,乘開放式電梯下去,地下建築內的燈光發出昏暗的光線,鋼窗鐵門,還有一股黴潮難聞的氣味,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且戒備極其森嚴,在獄警的引領下,張子文足足過了5道厚重大門,穿過數條昏暗的地下長廊才到達自己所屬的小號,小號裡非常簡陋,一張固定小鐵床,床上枕頭、毛毯、薄被具全,房角還有個抽水馬桶,旁邊是洗漱小臺,張子文將監獄配發的毛巾、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具放好,走回小鐵床一躺,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是張子文第二次享受單人小號,在中海看守所被伍敏弄進去一次,這次是在美國,不過美國的單人小號一般人卻享受不到,單間小號一般關押著極度重犯,張子名一旦罪名落實,他絕對夠得上條件,給他小號,就當他提前適應環境,張子文的確很適應,一進小號就沉沉睡去,他睡得很香,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日的午飯時間……午餐比起自己在國內看守所享受的要豐盛一點點,麵包加火腿腸,還有一大碗土豆濃湯,張子文對飲食倒沒什麼好講究,畢竟是蹲監獄,有油腥潤著已經不錯,但蹲監獄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小號就那麼大,燈光昏暗,而唯一能看時間的手錶因為屬於金屬物,已經被扣下存放,張子文只能憑著午餐來分辨白天黑夜,難聞的氣味,狹小的空間他也許能忍受,但關押在鄰近的重犯,時不時的發出發洩的嚎叫怪聲簡直讓他難以忍受。‘還好獄警沒有忘記張子文只是待審嫌疑犯,正當張子文無聊難熬的時候,獄警開啟了他的小號,他有了3個小時的放風時間,愉悅,張子文還真怕在待審時間,將自己持續關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現在好了,獄警告訴他有3個小時的放風時間,每日都有,張子文樂壞了,他至少可以少忍受3個小時的鬼哭狼嚎。
陽光燦爛,空氣新鮮,張子文一出地面重見天日時,他第一個動作就是伸開雙臂,閉著眼睛,鼻子習慣的聳著,貪婪的嗅著新鮮的空氣,舒展的身體享受著這難得的陽光淋浴,自由可貴,張子文在這一瞬間體會頗深……並不是自己一人有煙,張子文看見在外面放風的不少犯人都叼著煙,他也不打算藏私,掏出香菸點燃,美美的吸上一口,在新鮮的空氣下吸菸感覺就是好,在地下小號每吸一支菸,還得忍受吸進的香菸中還夾雜著黴濁氣息。
這座監獄白人、黑人不少,像張子文這種有著亞洲面孔的犯人似乎還沒怎麼瞧見,張子文坐的地方很清靜,他也不想跟什麼犯人套近乎,一個人坐在一個土墩上享受日光浴,吸著香菸自得其樂。
煙不錯,但張子文不知道吸菸並不是每個犯人的專利,有資格在光天化日之下吸菸的犯人都是犯人頭,並不是獄警不允許,而是監獄犯人老大定下的不成文的規矩,而這些犯人頭大多是被判重刑的窮兇極惡之徒,張子文煙吸的爽,卻不知道麻煩已經臨近。
張子文相不引起人注意都不容易,亞洲面孔,長得挺帥,更引人注意的是嘴裡還叼著煙,眯著眼,日光浴讓他的表情愜意享受,給人的感覺他確實不象什麼蹲監獄的,正如他自我安慰一樣,是在度假,走近的一幫犯人一瞧張子文那幅德行,每個人的手都在發癢。
“喂……小子……”一名走在最前面的犯人惡狠狠的叫了一聲,聲音嘶啞難聽。
張子文聽見了,眯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瞧著身前站了不少高矮胖瘦不一的犯人,晃眼一瞧不下20人,張子文不由微微一怔,他不是沒有感覺到有人走近,他以為是放風路過的犯人也懶得睜眼睛,自己躲清靜又不招惹誰,但看眼前這幫犯人的表情,好像是來招惹自己的。
“……你是在叫我?”張子文用的是英語,他很快就確定打擾自己清靜的犯人,打量了一眼,光頭,面帶橫肉,蓄著鬍子,小眼發出兇光,面目猙獰可憎,身體粗壯結實,張子文一瞧就知道這光頭身上背的罪案不少。
“媽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