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響,玻璃門無聲無息地向兩邊滑開,張子文沒有急於進去,從懷裡摸出一個夜視墨鏡戴上,門口就橫著一條紅外線感應紅,離自己的小腿只有一尺,裡面還縱橫了七八根紅外感應線,對辦公桌周圍的防洪極其嚴密,菜鳥想摸進去多半中招,可惜黑軍這次遇到的老鯊魚,高手中的高手,這些防範措施對張子文來說純粹就是小兒科。
張子文在跳舞,動作舒緩,身形瀟灑,行雲流水般,他已經用輕鬆的舞步舞遍了豪華大辦公間的各個角落,他必須跳,紅外感應紅線讓他被迫做出貌似優美的姿勢,他最後用了招金雞獨立,身體大幅度前傾,帶著手套的手剛表子夠著電話座機,拆開、分解、組裝都市報在劫難逃優美的姿勢中完成,很快,他退出了辦公間,玻璃門緩緩合上,一切似乎恢復了原狀,但張子文在裡面的一番瀟灑舞蹈已經留下了得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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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箱裡還剩了一小半的玩意兒,不能浪費,張子文的身影融進了黑暗的過道,每個位置,每個關鍵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紀念,他對自己安裝的位置非常的自信,巧妙到巔峰,要想達到全面震撼的效果就得看陳言尋傢伙的技術,那傢伙成嗎?
離日落大道不遠處的一個岔道,這條街道很背很清淨,一家小小的麵館還亮著燈,裡面典型的日式格調,張子文與陳言在一間小卡座裡打著盤腿,榻榻米中間放著小矮几,兩個小沙鍋冒著熱氣,裡面是三鮮面,涼拌海蟄絲,香酥大排,一個小爐子上還溫了兩壺清酒,室內溫暖如春,矮几上色香味俱全,兩個剛乾了壞事的傢伙正在這裡享受著豐盛的宵夜。
餓壞了,早就餓壞了,張子文眼淚直流,有點齜牙咧嘴,這芥末真他孃的衝,嘴裡品嚐著沾了芥末的三文魚,嘴裡含糊不清著,夠勁道……夜色漸消,一輪紅日從海面上緩緩升起,金紅的陽光將海面映照得彤紅一片,波光粼粼,煞是壯觀,隨著太陽繼續攀高,日不落大廈很快籠罩在這金色的陽光下,金光燦爛,絢麗迷人……第二篇第一百四十九章 全球聚焦街上的人流多了起來;各式車輛在大街上川流不息;這個國際大都會在躁動了一晚上後;到了白天繼續著一天的喧囂;動感的都市就是這樣;躁動與喧囂始終交織在一起;人往往也很奇怪;萬千都向往著喧囂的大都市;這也是都市的無窮魅力;它還在不斷的吸納著不斷湧入的人口;鋼筋混凝土建築還在不斷的吞噬著土地……兩名貌似醉酒初醒的帥男走出了小麵館;幾乎同時伸了個愜意的懶腰;兩人在溫暖如春的麵館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瞧他們的氣色就能看出;神采奕奕;帶著愉悅的笑容。黑色尼桑車內;兩人開啟了監視器;黑軍總部辦公室裡的情景清晰的出現在監視器裡;裡面已經有人在工作;工作人員穿著打扮貌似白領;但兩人都清楚這些人都是黑軍成員之一;主角還沒出現;瞧了瞧表;大概再過十分鐘吧;兩人對視一眼後;神情輕鬆地瞧向了那恢弘的建築;日不落大廈;那裡將出現讓整個日本記憶深刻的奇觀……張子文掏出煙來,給陳言扔了一支,兩人點燃香菸,煙霧繚繞,隨著開啟的天向外飄散,吸菸是個訊號,吸菸也能放鬆兩人本就很悠閒的心情,目標已經出現,長髮束在腦後,絡腮大鬍子,小眼、蒜頭鼻,沒錯,螢幕裡出現的人是麻原,此人加入黑軍前是邪教教主,夠狠、夠黑、夠貪、夠色。傳說此人身邊隨時都有幾名所謂的女教眾服侍,美其名曰什麼雙修,瞧著這傢伙一臉春風的樣子,估計昨晚的性生活頗為和諧,麻原怎麼也想不到,他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從步入102層起,他已經是插翅難飛。
陳言從車裡掏出一個筆記本大小的電子儀器板,輕輕敲擊一個鍵,電梯鎖住,代表著102已經成為死域,陳言對著張子文笑了笑,意思是該你了。
張子文伸出食指,動作很優雅,在兩排鍵盤上輕點了其中一個鍵,螢幕有了變化,坐在辦公桌旁的麻原向座機電話伸出了手,話筒拿起,真乖,張子文心裡唸了下,手上有了動作,敲了一個鍵,與此同進。麻原的手定格,話筒在剎那間分解,粉碎,血逢閃現,5個指頭飛了出去。帶著手掌的血肉飛濺,隨著言簡意賅的粉碎而粉碎。
螢幕裡的麻原表情痛苦,嘴張著,似在嚎叫,他的手掌已經被微型爆炸分解,只剩下光禿禿的帶血手腕,張子文這招有個名稱,叫天女散花,五個指頭向五個方向飛出,帶著手掌的血肉沫,絢麗好看。
張子文的手的敲擊著,麻原的身體自下而上,一節節地爆出血逢,從腳至頭,呈規律性的爆破,血肉估橫飛,麻原在兩秒鐘內整個血肉之軀被巧到毫釐的爆破分解,在第一聲爆破響起,正待*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