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樣,把整個大廳中那肅殺地氣息清掃得乾乾淨淨。隨手把那酒盞放在了交椅的扶手上。呂風輕輕鼓掌笑道:“李主管果然是我呂風的好兄弟,好朋友呀,做事大方,大方。也罷。這私鹽的事情也就不說了,反正就是一場誤會嘛,也怪做哥哥的我沒有派幾個高手坐鎮,否則也不會被東廠的那群下三爛給禍害了。”
當著和尚罵禿驢的罵了好一陣子,呂風這才笑眯眯的看著小李子。溫和的說到:“大家都是自己兄弟,等下李主管不如留下來,嚐嚐大嫂她的手藝。呵呵呵,想必那從蘇杭二州遷徙兩萬富戶的事情,李主管也不會和錦衣衛爭了罷?不過,總不能讓東廠的兄弟們吃虧不是?那天津衛剛剛建成,陛下要遷數萬百姓去駐守開墾,這件美差就交給兄弟你了,如何?”
小李子氣得半死,遷徙兩萬富戶,每一家富戶起碼可以勒索數萬兩銀子的盤纏使用。可是遷徙那數萬百姓去天津衛,且不說那些百姓有沒有油水支撈,就單單說天津衛那鳥不生蛋的鬼地方,這能算美差麼?可是他不敢拒絕啊,自從五年前呂風正式接掌了那所謂的營造總監的職使後,威權日重,小李子原本還有點競爭之心的,可是如今也只是一看到呂風就嚇得兩腿發軟了,哪裡還敢羅嗦?
當下他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舉起酒杯,一口氣把那裡面的美酒吸了個乾淨。仰天長嘆了一聲,順便噴出了一口的酒氣,小李子擠出了滿臉的笑容,朝著呂風拱手到:“呂大人實在是客氣了,趙夫人的手藝嘛。嘿嘿,下次,下次吧。這次剛剛把刑部的副都頭給下了大牢,正在嚴刑拷打三年前刑部中人勾結江湖大盜搶劫皇銀的案子哩小弟還有得忙,就不耽擱大人您的功夫了。
明曉得小李子是在使託詞,可是呂風也懶得戳破他,只是淡淡的揮揮手,笑道:“罷了,你大嫂的那手藝,我自己都吃不得,也不拉你一起受罪了。唉,月兒她機靈聰明,琴棋書畫那是無所不精,甚至就連我錦衣衛的內務,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條,可是就這女紅廚藝上,實在是見不得人。見笑了,見笑了!”頓了頓,呂風鹹不鹹,淡不淡的說到:“罷了,李主管下去忙吧。有空多來看看哥哥我,我們兄弟情分,可不要生疏了呀!你東廠裡面很有幾個陰險刻薄的雜碎,可不要讓他們離間了我們兄弟的交情。”
小李子哭的心思都有自己每天孫子一樣的奉承你這位大統領,滿朝文武看到你象看到了爺爺一樣,誰敢在背後說你的壞話啊?他只能站起身來,很‘慘然’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連連作揖到:“那小弟就告辭了。唉,如有時間,小弟定然再來向呂大人問安的。”
呂風笑起來。連連點頭說到:“罷了,罷了,自家兄弟,不用這麼客氣。”頓了頓,呂風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周處,周處。你他孃的死哪裡去了?沒看到李主管要走了麼?還不快點送客?對了,上次有人孝敬地二十斤極品雨前龍井,給李主和包二兩帶回去。”
小李子氣煞,二十斤極品茶葉,你給我包二兩回去你當打發叫化子啊?可是還真沒辦法,他小李子還真就招惹不起如今的呂風。不僅是他小李子,就是他十個小李子加起來。再加上滿朝的文武。也不敢招惹呂風和厲虎這一對橫行霸道的人物。呂風今日還算大方,給了他二兩極品茶葉,沒看到去年自己來給他拜年呢,居然給他包了一兩紋銀做紅包,這才真正氣煞人哩。
足足長高了一個頭的周處是晃盪著走了進來。兇社惡煞一般的臉上擺出了一副很純善的笑容,點頭哈腰的朝著小李子笑道:“哎呀,李主管,您這就走啊?怎麼不留下來吃頓午飯呢?嘖嘖,您可真就見外了,誰不知道您是我們家大人最好地兄弟,換帖子的生死之交啊。嘿嘿。這邊請,這邊請。這新修的宮殿就是路太生了一些,您怕是還摸不清方向吧?”
呂風端坐在那張交椅上,眯著眼睛看著小李子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嘴角突然掛起了一絲冷笑。一直坐在他右手邊第一張太師椅上的靈先生突然冷兮兮地問到:“要我去宰了他麼?這小子不愧是少數派那一根地,行事陰險歹毒,不敢明著和咱們作對,可是暗地裡可使了不少絆子。”他也端起了和呂風那個青玉盞一模一樣的酒盞,淡然說到:“如果要他死,貧道就乾脆連他東廠在北平府的人全部幹掉。”
呂風笑著看了看靈先生,拱手說到:“罷了,他畢竟也是大殿下的親信,爭權奪利麼,這也是應該的。他玩明地,我們就陪他玩明的。他要玩暗的,我們就陪他玩暗的。嘿嘿,北平府有靈先生您坐鎮,我呂風還害怕什麼呢?”呂風陰笑,靈先生也是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隨手抓起了身邊的那個琉璃酒樽,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