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說他怎麼那麼怕別的團伙踩進來呢!原來是這樣,我對老刀的看法又有了改變,我說不出來感覺,總之是怪怪的!
這種感覺終於在不久後得到了驗證,那是黑子有一次喝多了酒,不小心說露了嘴。黑子和我住一起,是老刀給我們租的房子。有一天晚上沒事,我就拉著黑子出去喝酒,他那是我的對手,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因為從來就沒有喝多過!
黑子喝的已經北都找不到了,舌頭也大了,滿嘴胡說八道,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我,他突然很真誠的說:“楊子,我還是叫你楊子吧,你本來就比我小,叫你楊哥,我不習慣!”
我本來就不在意這些所謂的稱呼,那都是虛的,小時候我還總叫人家爹呢!見我沒有反對,黑子說:“楊子,你和老大比,差距還是很大,我說的不是功夫,我說的是這裡!”說這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呀,就是個武夫,人家老大,那才叫什麼。。。。什麼和什麼,啊,什麼決勝千里呢!”
我知道他要說的是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這是《三國》裡對諸葛亮的描述。我也不打斷他,聽他繼續胡說。
黑子突然湊近我說:“楊子,想不想聽點實話?”
我一愣,他想幹什麼,看來是真的喝多了,不過我還是說:“當然了,我們是兄弟,你本來就應該和我說實話!”
黑子很神秘的說:“楊子,其實你的行李第二天就找到了,拿跑的是個拎包的,就是經常跑Q縣的那傻B,見到你總給煙的那個。不過刀哥不讓給你,還吩咐我們幾個知道的不許說出去,更不能告訴你了。我當時還不知道刀哥為什麼這麼做,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他是為了留住你呀!看,刀哥多有先見之名,現在的你,對於其他想踩進來的團伙,就是個瘟神,有你在,誰還敢踩過來呀!刀哥,。。。。。高呀!”說到最後,他的舌頭都有點轉不過來了,他晃了一陣腦袋後,就趴桌子上睡著了。
我的心裡立刻就亂了,我說最近怎麼老覺得不對勁呢!這一切來得也太容易了,現在我是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要面子有面子,簡直就象天上掉餡餅。我還奇怪呢,怎麼這樣的好事就落我腦袋上了。原來如此呀!老刀的心機是太深沉了,我還是太嫩,給點好處就不知道北了。他只不過是花高價請了個高階打手而已了,至於拿我當不當兄弟,我還真不敢肯定了。我現在覺得,老刀和宋江有得一拼!
我偷偷的向那個跑Q縣車拎包的那傢伙求證了一下,確實,黑子沒有撒謊,包是他順的,老刀親自找他要回來的。我警告他,不要和別人說我問過他這事,要不就別在南站混了,然後塞給了他一盒紅河煙!他當然不敢胡說,因為,現在的南站,我就是名義上的老大,他根本得罪不起我!
不過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變的有心眼了,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黑子第二天醒酒了還感謝我把他扛回家來,根本不知道自己前一天和我說過什麼!
我自己已經暗下決心,要離開老刀了,我真的很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它讓我內心很不安,我總是在心靈深處譴責自己。本來我還覺得離開了團伙,對不住老刀的知遇之恩,現在我解脫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他分明是在利用我!
不過真正促使我離開的是一件小事情,可以說,就是那件小事情讓我和老刀掰的臉,也就是因為那件小事情,讓我看清了老刀的本來面目,看清了黑社會的本質!
正文 第十七章 本質
自己的感覺才是一把利刃,只有它才能真正的“刺傷”你的心,良心,人人都有,就看你的泯滅到什麼程度了!——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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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碼頭就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客運站更是如此。南站的車輛主要是發往縣城和農村的,所以更是混亂。每天你看到的多數是農民,他們有的來省城淘金,有的返鄉,人長的粗糙,嗓門也特大。經常會有人站在小廣場上狂喊:“XXX,你跑那去了!”
年根的時候,這裡就更混亂了,都是要趕著要回家的人,大包小包,還有拖家帶口的,小廣場上嘈雜的要命。不過這時候是黑子他們最好的時候,一是人多了好下手,二是這時候人往往都帶著很多的現金,三是農村人的防範意識雖然強,但人不夠機敏。
我本身就是農村人,所以看不得黑子偷了他們,搶了他們後還洋洋得意的樣子。每次他們來我這裡交錢的時候,我都想照著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