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其實我本來想給這章起名,叫記梵蒂岡夜遊記來著。
安凱臣VS耀司
“唔……”昏迷中依舊皺著眉頭的耀司醒過來,發現自己渾身赤 裸、痠軟無力地躺在後座上。車內開著空調,身上就披著件外套,愣了半響後,方才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頗為不快的皺皺眉,竟然被男人做的昏迷,真是……丟臉。
凝起聖力為自己加持了道能夠去除一切負面狀態的‘神之淨化’,緩解痠痛不已身體,並讓頭腦清醒些。聞著車內濃郁的,頗為刺鼻的,歡愛之後的味道,耀司抬了抬手,想要開啟車窗。一陣劇痛後,方才發現,那個凱真是暴力,自己的右手腕竟然脫臼了,左腿似乎也失去了知覺。
看著明顯紅腫了一圈的手腕,無奈的嘆口氣,耀司將左手附上去一擰,只聽見清脆的一響,脫位的骨頭就被接了上去。在對手腕的紅腫使用了個‘聖光照耀’,受傷嚴重的右手頓時好了大半。再細細檢查後起左腿來,發現左腿骨折,並且有些錯位,如果現在用聖光治好,以後非得敲斷骨頭,從新在接一次不可,這樣的傷還是得去醫院才行。
清冷的海風吹進,帶走車內渾濁的空氣,也讓耀司冷的打了個哆嗦。此時天已經矇矇亮,馬上就可以看見海面上的日出,這點讓耀司起了些興致,他半撐起身子望向窗外,終於後知後覺的卻發現,平靜的海邊空蕩蕩的,本該停在一旁的安凱臣的車已經消失,只留下諷刺似的車輪印。
於是,自己是被人用完後就拋下了?這個想法讓耀司抽了抽嘴角,看見身上披著的那件本屬於安凱臣的外套,一時間只覺得刺眼無比,一把拿起丟出窗外,然後很是不愉的發現,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地方,竟然因他大幅度的動作,緩緩的流出了一股液體。開啟燈一看,白色的渾濁夾雜著血絲,留在了高階皮毛的墊子上。
傷口雖然可以瞬間用聖光治癒,但裡面的東西不排出,就這麼長到肉裡……想到這裡,耀司就打了個寒蟬,出去洗個澡?看了眼,車外的海水並不乾淨,而且是在大路邊,隨時有車輛透過。耀司只能暗歎口氣,只能回去再說了,還有一件事情很重要,那就是怎樣才能在不被屬下發現的情況下,把這車毀屍滅跡……這還真是個難題。
難題也得找個辦法解決,耀司不顧還在叫囂的身子,強行起來開啟車門,撿回他丟出去的外套,然後一瘸一拐的做到了駕駛位。這幾個簡單的動作竟也讓他起了身薄汗,很多讓他感到不快的液體也流出,那種粘膩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
勉強的穿上那件外套蔽體,耀司啟動了車子,心裡暗暗將把他衣服全都撕碎的凱罵了無數次,要不是這輛車的前鏡有著特殊的光感設定,從外面看見的是預先在電腦中儲存的攝像,自己今天就丟大臉了,實驗的踩了一把油門,就覺得身後隱秘處一陣一陣的抽痛,暗歎這樣的自己絕對算是代傷上路。耀司駕駛的車子,如同醉鬼一般,歪歪扭扭地離開了海邊。
上高速後,畢竟疼著疼著也就習慣了,耀司的車技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不再歪歪扭扭,他以絕對初學者的速度,緩慢的行駛著,被一輛一輛的車超過。有些的司機還會在超過後,用車燈嘲笑他一番,有幾個仇富心理嚴重,也許是平日裡被向耀司這般開著跑車的人士欺負慣了的人,開到他旁邊的車道上,一會快一會慢的行駛者,挑釁個幾分鐘才開走,這種難堪讓耀司死死的握住了方向盤。
這時,一輛白色的貨車超過了耀司,正卡在他前進的路上就突然停了下來,耀司趕緊打手方向盤腳踩剎車。這個簡單但還是有些幅度的動作,撕裂了身後的傷口的同時並讓左腿的骨折更加嚴重了,就讓耀司疼得眼前發黑,額上留下冷汗。不是他的耐受力比以前底,而是身體被聖水滋養後,更加敏感了。
脆弱的趴在方向盤上,正從頭部暈眩作鬥爭的耀司沒有看見,前面的車裡走下了個熟悉的男人。
車門被人強行開啟,耀司只感覺一陣騰空,等他清醒些時,人已經到了貨車的副坐上了。試探著拉了拉車門,果然已經被人為的鎖死,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車內的佈置,耀司發現車艙內明顯經過了改裝,比一般的貨車更加寬闊舒適,車廂上方甚至預留的兩個支架——是標準的機槍介面。敲了敲車門,傳來的是付裝了裝甲板的沉厚聲音。
在車門隱秘處發現了‘爬爬蟲三號’五個字後,耀司緊繃的精神放鬆下來,這樣幼稚的名字,在他的認識裡只有一個人會取了,還以為是落到了了不起的敵人手裡,想要逃離可能需要付出些代價了,沒想到會是安凱臣,真是嚇了他一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