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計畫,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棄魏大人為我們準備的住所了。妳的體力負荷得了嗎?」他擔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連走四十五天,連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誇,她嬌小卻不柔弱。
「玉山?藏著玉的山嗎?妳真會騙人!」他開玩笑的說,不願她提起那個不可預知的未來處,這裡是她重新開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嗎?」她打住話。
「我何時相信過妳了?我只當妳說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寧願富她是塞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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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第一次她獻舞時,雖是跳得亂七八糟,卻美豔得不可方物。
或許那時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認。
嘿!一切又回到原點了嗎?璦瑪忍不住翻著白眼。
「什麼都別想,妳只要知道,遇見困難時,有我在就是了。」他要為她扛起所有煩憂。
璦瑪內心湧上一陣陣感動。為什麼他總能輕易的牽動她的心?難怪她的感情會淪陷得如此徹底了。
「那我是不是該女扮男裝呢?這樣行動比較方便,既不會延緩路程,也不易被認出。」一石二鳥。
「女扮男裝?不用了,妳穿這樣就挺好看了。」她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可是……」她怕拖累他。
「沒有可是。我們要趕在夜晚前進入山區,以免洩漏行蹤。」他拍拍她。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她不勉強。
宋漓膺伸出手,等待她的反應。
璦瑪害羞的握住他的大掌,臉蛋一片緋紅。
「害羞嗎?以後總會習慣的。」他釋懷的一笑。她己漸漸習慣他了吧o
兩顆愛戀的心越來越明顯,誰也壓抑不住氾濫的情閘。
★☆
怕璦瑪睡不習慣郊外草皮,他們在人煙稀少的山區投宿。如往常一樣,宋漓膺一到旅館,即設下重重陷阱,並施放氣毒,必要時,就會飄逸出。
璦瑪在寢室內沐浴著,水中散發著硫黃的味道;而宋漓膺則在屏風外,優閒的搖著風扇,喝著酒。
不久,璦瑪渾身不自在的從屏風後步出。今晚他們是否會安能無恙的度過?她還沒有準備好,但若在意亂情迷之下,也許就這樣獻出她的第一次……
「洗好了嗎?妳好香。」宋漓膺甩開風扇摟她入懷,嗅著她柔媚的香氣,整個人不禁飄飄然的。
「漓膺,我的頭髮還沒梳。」
她笑著推開他,坐上了椅子,他卻搶過梳子,梳起她一頭烏黑如瀑的秀髮。
「我來幫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惡的笑著。她怎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當真那麼不信任他嗎?
「還好。不過我滿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經夠惴惴不安了,他還要把氣氛拉到最高點。
宋漓膺丟開梳子,氣息一吹,便吹熄燭火。
他摟著她躺在床榻上,動作快速的讓她連叫都來不及叫。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他不確定這地方是否安全,必須探試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們什麼都不做,火燒眉頭了,我沒有那種閒情與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說謊!她可以隱約的感受到他的情慾。
「可以……可以再抱緊我一點嗎?」她低聲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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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的湧上一陣惶恐,她要證明他是真的,她沒有消失,這一切不是她在作夢!只有在他的懷中,她才會有安全感。
宋漓膺收緊臂膀。她想家了嗎?在這塊土地上勾起她思鄉的憂愁?
他只容許她放縱這麼一次,往後她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別的一律不準多想!他什麼都可以讓她,唯獨這個他絕不讓步。
★☆
璦瑪一早醒來,宋漓膺已不在寢室,簡單梳洗過後,她赤著腳,坐在窗
口曬著早晨的陽光,那暖洋洋的氣息漾滿她全身,感到舒服極了。
視線往前一看,見著了宋漓膺的背影。
她開心的奔出門,顧不得身上只穿件單薄的睡衣,突然,她頓佳腳步。
只見宋漓膺正和客棧的老闆娘談笑風生,神情柔和極了。他怎能對別的女人那樣呢?
明明知道這樣太孩子氣、太無理取鬧,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泛酸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