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而且這個手下並不是之前跟著魏軍的那個,是個新面孔,第一次去東聖沐浴廣場的賭場,賭場裡的人誰都沒見過他,包括帶著去的賴明輝。
賴明輝之所以願意帶著去,是因為魏軍給了他一點錢,說不能讓他白帶著去,既然掙錢了,大家又是朋友,當然要有錢一起花了。雖然錢不多,只有幾千,但賴明輝依然很高興。所以當魏軍說他有事兒要出差去外地,他的一個朋友想過去玩幾把,希望賴明輝能帶著過去的時候,賴明輝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魏軍的手下去的時候像魏軍第一次去的時候一樣,也帶了五十萬的現金,並且一次就兌換了二十萬的籌碼。
小霍一見賴明輝又帶來了大玩家,就使出了屢試不爽的“先贏後輸”的把戲,他以為還能像以往的每次一樣得手呢,卻不想他的把戲已經被都識破了。
週六的晚上,魏軍的手下一晚就贏了二十九萬。週日則贏了十八萬。就在小霍以為魏軍的手下週一還會去賭場的時候,結果等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看到人影。
小霍自己安慰自己,覺得魏軍的手下週一不過去,週二肯定會過去的。可事實上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魏軍包括魏軍的手下都沒有露面,小霍就惱怒不已,猜想對方肯定是知道了他耍的手段,所以贏了兩次就不再來了。
小霍雖然是賭場的負責人,可說白了也就是給修氏兄弟看場子的。要是贏錢了,他能從中高高興興的弄一點。要是輸錢了,小錢也就算了,像這種一下子幾十萬全都玩進去了,小霍可就沒法跟修氏兄弟交代了。他沒半個月是要報一次賬的,要是對不上賬,那他可就死定了。
為了化解危機,不讓修氏兄弟知道沒了幾十萬的事兒,小霍就給賴明輝打了電話,假借著又新引進了幾種玩法的名義,問魏軍的手下什麼時候能再過去,嘗試一下新玩法。
賴明輝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就信以為真,說他也不知道他朋友有沒有時間,他打電話問問吧。
給魏軍打電話,結果電話打不通,就只好給蘇智打電話。蘇智一聽賴明輝的話,就知道小霍又是在下套,這一次一定是想玩硬的,也就是把他們騙去,然後交出之前贏的錢,否則就不放人。
蘇智心裡很清楚,可嘴上卻說下週三晚上過去,電話打不通是因為魏軍的朋友有事去外地了,得下週二才能回來。
賴明輝把蘇智的話轉達給了小霍,小霍心裡高興的不得了。
正如蘇智猜測的那樣,小霍確實是想要動硬的。小霍心想要是過來繼續玩,乖乖的輸錢,什麼事兒都沒有,否則就別想走了。
蘇智並沒有忽悠小霍,週三晚上的時候他和魏軍確實是去了東聖沐浴廣場,只不過兩個人並沒有進去,而是坐在馬路對過的車裡,眼睛一直盯著對面。
“行動。”
伴隨著魏軍的一聲“行動”命令,一個三十人的行動組就衝進了東聖沐浴廣場,進行突擊掃黃抓賭行動。
小霍一直在樓上等著蘇智他們的到來,可惜當晚上他並沒有看到蘇智他們,看到的除了警察還是警察。當看到警察的時候,小霍傻眼了,想打電話給修氏兄弟報信,結果一拳就被警察給打翻在了地上。
東聖沐浴廣場不僅做洗浴和賭場的生意,同時還兼做人肉和毒品生意。由於這場行動迅雷不及掩耳,事先沒有任何的徵兆,所以黃賭毒全都抓了一個現行,當天晚上就封了門,所有人全部都被帶到了天州,總共裝了十幾車。
看著馬路的東聖沐浴廣場被貼了封條,蘇智和魏軍相視一笑,擊掌相慶。
事發以後,很快修正就知道了。
聽到被警察突擊檢查的訊息,修正感到不可思議,十分不解。以前也有過例行檢查,可是事先凌志都會提前跟他打招呼,從來沒有過不打招呼就進行突擊檢查的,所以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得到訊息以後,修正先是給他們兄弟名下的所有娛樂場所一一打電話,讓他們把黃賭毒全都收起來,之後把平常用的手機全都關機了,怕警察透過電話找上他。隨後就用另外一個手機,一個連修義都不知道的手機號碼馬上給凌志打了電話進行求證。凌志聽到修正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因為縣公安局並沒有這樣的行動。掛了修正的電話,凌志就給縣公安局治安大隊的隊長打了電話,問了一下,結果對方也是一頭的霧水。
見不是自己的人乾的,但去查封的又是警察,凌志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懷疑可能是天州下來的人。
透過市公安局的熟人一打聽,發現果不其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