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只要你是一個正當的客人,不管是贏錢還是輸錢,我們都歡迎!”黑傑克說。
“那就怪了!”張睿齒笑道:“你們根本就不是正當的賭場,賭具之上全被你們做了手腳,卻來規定客人們,這合理嗎,再說了,你們看出來我有什麼不正常了嗎,我出老千了?”
“你沒有,但是我們就是不歡迎你!”黑傑克兩手一攤說,他的兩個手下拿出了手槍。
張睿知道這間房裡面也有攝像頭,賭場的老闆正密切的關注著這裡的一切。
黑傑克是絕對活不了了,張睿早在他拿槍指著自己的時候就已經給他判了死刑,這兩個小弟竟然也有這樣的膽量,也好,三個人一起去地獄倒是不顯的寂寞。
張睿低頭笑著,看著腳下的地板說:“你們還真是有意思,既然是這樣,我就陪你們好好的玩兒玩兒!”
話音剛落,張睿的身體突然出現在兩個小弟的面前,也就是黑傑克的身後,他們三個根本不知道張睿是怎麼做到的。
等到兩個小弟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刀,張睿將匕首插進他們倆的脖子之後,順勢一劃,割斷他們喉管的同時也割斷了他們脖子上的大動脈。
像變戲法一樣,兩把匕首完成了它們的任務之後,馬上在張睿的手中消失不見。
黑傑克趕緊轉身,他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兩人自己的小弟,還有就是一臉微笑的張睿。
黑傑克慌忙的掏槍,張睿不緊不慢的一伸手,青龍槍變成一把劍的造型,等著黑傑克掏出手槍的手,快若閃電的劈出一劍。
“嗆……”
手槍前半部分和黑傑克的食指一起掉落在地上,張睿手中長劍順勢向上一撩,將黑傑克的整條手臂砍了下來。
“啊……”黑傑克用左手捂住右臂被砍斷的地方,跪倒在地上,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張睿的劍鋒抵在黑傑克的脖子上,黑傑克知道這是一柄無堅不摧、削鐵如泥的兵器,要不然的話自己的手槍不會被砍成兩截兒,只要張睿輕輕的往前一送,他的下場將會和自己的兩個小弟一樣,被割破喉嚨。
張睿抬頭看著攝像頭,笑著說:“我知道你看著呢,下來吧,要不然的話我上去找你,賭場的老闆!”
“老闆!”後臺的幾個人同時站了起來,一起把槍套出來,道:“我們去收拾他!”
“不要著急,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布洛克沉聲道:“這次算是撞倒了鐵板上,快點兒通知格拉夫先生,這樣的人只有他才能是對手,快!”
樓上貴賓室,一個臉色白得出奇的中年人,他的面前放著很多的籌碼,再看其他三個人,都只剩下一點兒了,看起來這裡是一贏三輸的局面。
他就是張睿要找的人,也就是布洛克口中的格拉夫。
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在格拉夫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格拉夫苦笑一下,道:“最近是怎麼了,我每次來這裡的時候都會有人鬧事,布洛克是不是老了,連這樣的事情都搞不定,好,你跟他說我馬上就去,打完這一局!”
張睿看著攝像頭心想看來自己做的事情還是不夠多,這位格拉夫先生竟然還有打完這一局才來見自己,手裡的長劍忽然變長了半尺,將黑傑克的脖子穿透,他的死法比自己的小弟慘多了,不但割斷了喉嚨,還被刺穿了頸椎。
黑傑克的身體慢慢地倒在地上,布洛克這才著急了,趕緊再次派人去請格拉夫,而且答應他這一局他能贏多少錢,自己雙倍的補償給他。
格拉夫這才站起來,笑呵呵地說:“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要出去幫布洛克老闆處理一點兒小事,這局算我輸,你們把錢分了吧!”
布洛克慢慢悠悠地走到張睿所在房間的外面,布洛克一頭汗,說:“格拉夫先生你終於來了,裡面的那個中國人很厲害,黑傑克和他的兩名手下已經死在了他的手裡,我想只有您才能是他的對手。”
“不用客氣,誰讓你平時那麼照顧我呢!”格拉夫笑著說:“你等著,我馬上進去收拾他!”
格拉夫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原本以為裡面的人會很機警的看著自己,或者是馬上發動攻擊,但是張睿卻是悠閒的坐在沙發上,任由三人的鮮血在自己的腳下橫流。
“你是誰?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格拉夫問道。
“日本沒有人類,只有動物!”張睿瞟了格拉夫一眼,道:“真是不容易啊,為了見到你,我殺了三個人,他們全是為你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