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半個小時之後,電話鈴響起。
“喂,書生啊,你考核完了?”
“嗯,考核完了!喂,你怎麼知道我在接受考核啊?”
“阿姨告訴我的,考核什麼啊?詩詞歌賦還是拳腳功夫?”
“去死吧,詩詞歌賦用得著考我嗎,我老爹頂多也就會背一首床前明月光,我考他還差不多!拳腳功夫就更別提了,就我這弱不禁風的身板兒,那不是找打嗎?”
“那是什麼啊?”
“哎,你就別問了,給我留點兒隱私好不好啊?”
“好了,我不問了,不過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是太順利啊,怎麼,你們家老頭子不滿意?”
“可不是,其實我覺得我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可是……”
“可是你們家老頭子的要求太高,是吧?”
“也不是,主要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要是隻有我一個人的話,老頭子也不會說什麼的,可是我的對手實在是太厲害了……”
“對手?不是吧,你們老頭子專門為你搞了個二人對抗?”
“嗯,有的時候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說咱們這一代人出生之前,計劃生育早就開始搞了,我父母怎麼就那麼不積極呢,非得和國家政策對著幹,結果,我的獨生子的稱號就被無情的剝奪了!”
“你是說你還有個弟弟,而你恰巧在剛才的對抗中輸給了他?”
“不是弟弟,是妹妹!”
“哦,不好意思,是你恰巧在剛才的對抗中輸給了你妹妹!”
“不是恰巧,是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贏過她,今天輸的更慘,比以往都慘!”
“那我也沒辦法幫你了,輸給妹妹,的確夠丟人的,我要是你的話,乾脆心一橫,不當她哥哥了,改叫她姐姐得了!”
“囂張,你小子故意找我的不自在是吧?”
“不是不是,我一個人在酒店裡太無聊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過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