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我真沒和杜叔叔說什麼,你相信我,我沒說過昨天咱們一起住在我家的事情!”
“噗!”
這次輪到杜宇純噴飯了,他放下飯碗,說:“芸芸在你家住的事兒我知道,不是你讓她昨天給我打的電話嗎,怎麼小張你忘記了!”
“我是著急的!”張睿說:“芸芸,我沒有說過你答應做我女朋友的事情,我發誓!”
“你說了!”杜宇純落井下石道。
“張睿,你到現在了還不承認,我爸爸都說是你說的!”
“我什麼時候說的,杜叔叔你可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說話要講證據的!”
“一秒鐘之前說的,不過我早就猜出來了,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
吃晚飯之後,杜宇純接到電話,日本人又把王寶德約了出去,連他受了傷的兒子和孫子也都去了。
“小張,你怎麼想?”杜宇純端著一杯紅酒遞給張睿。
張睿接過紅酒,品了一口,說:“好酒,正宗的法國紅酒!杜叔叔,我覺得王寶德想賣就讓他賣了吧,方正他手裡只來下百分之四的股份了,對大局起不到任何的影響!日本人除非有能力再集中四位以上股東的股份,才有可能超過您手裡的股份,要不然的話想都別想!”
“你說的沒錯,二級市場只剩下百分之幾的股票集中在散戶手中,他們能堅持到現在都不肯丟擲,說明他們不到最後時刻不會放手,這些都是很精明的炒股者!”杜宇純說:“加上你騙來的百分之六,咱們手裡有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日本人收購了王寶德之後,只有百分之三十四,距離咱們還有八個百分點,咱們有足夠的時間和他們打一場硬仗!”
“所以,現在咱們不用理會他們!王寶德栽在了我手裡,咱們也得給人家留條後路不是!”張睿笑呵呵的看著收拾餐桌的杜芸芸說:“芸芸還真是勤快!”
“還用你說啊!”杜芸芸白了張睿一眼。
“你是說王寶德會和日本人獅子大開口?”杜宇純問道。
“沒錯!”張睿分析道:“他手裡的股票市值兩億,他會要四億,最少三億五,這樣的話他手裡的錢和杜氏升值差不多,最起碼沒沒賠本兒,王寶德一定會這樣做!”
“也好,有日本人填這個窟窿!”杜宇純欣慰的說:“不管王寶德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總是一箇中國人,能從小日本兒那邊撈到錢,也算對得起中國人這三個字!”
“呵呵,日本人這次真的要血本無歸了!”張睿喝了一大口紅酒。
杜宇純沒想到張睿會這麼快就“順”過來百分之六的股份,那麼日本人就更想不到了。
浦東一家日本餐館。
“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一個日本青年對著王寶德連連鞠躬,說:“我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我們送給令孫的汽車會出問題,實在抱歉!”
“沒關係,角野先生,好在是我孫子並無大礙!”王寶德強顏歡笑道,下午剛被敲詐過的他能高興起來才怪。
“謝謝您的諒解!”日本青年在鞠一躬,慢慢的站直身體,張睿要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那不是別人,是他的老冤家龜三淳。
至於龜三淳為什麼會該名叫角野淳,誰也不知道。
“請坐,我叫了最正宗的生魚片!”角野淳說:“對令孫的傷勢好轉有很大的好處!”
兩人寒暄幾句,角野淳說:“王先生,我們財團經過最後的商議,願意以高出市價五成的價格購買您手中的股份,這是我麼能出的最高價錢了,您認為怎麼樣?”
“很好!”王寶德點頭道。
“那就是說您同意了?”角野淳有些激動,他一連找了王寶德好幾次,每次他都是含含糊糊的應付自己,現在終於有了轉機。
“我同意!”王寶德說:“不過我只能賣給你百分之四的股權”
“什麼?百分之四?”角野淳道:“咱們一直談的都是你全部的股權,我們能開出高五成的價格也是以此為基礎的,我們充分的表現出了誠意,王先生怎麼能這樣呢!”
“百分之四是我全部的股權了!”王寶德指著一臉傷宋的王懷禮說:“角野先生應該已經注意到了吧,我兒子身上的傷!”
“我看到了,這和咱們之間的交易有關係嗎?
“有!”王懷禮說:“就在今天下午,我被黑社會的人綁架了,然後他們用計把我父親也騙了過去,還有我兒子!我們被他們敲詐了,整整六成的股份被他們搶走!”
“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