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深吸了一口氣,一字字說道:“本宮有要事和七殿下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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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深吸了一口氣,一字字說道:“本宮有要事和七殿下商議。”
看到宇文極有些抗拒的神情,姜皇后眼裡殺意大盛,不由得冷笑出聲:“難不成七殿下也要本宮說一個求字?”
宇文極仲怔了一下,緩慢的收回搭在夜月肩膀上的手臂,側臉看著她:“既然皇后娘娘有話對本王說,你就和東方夫人先行回府。”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姜皇后眼裡的殺意,她怎麼會看不明白。
還不等她那個不字說出口,姜皇后的冷笑聲跟著響了起來:“本宮只是有些事情和七殿下商議,宴席還未結束,夜月公子自然是不能離去。”
想了想,抬步往前走去。
頭也不回,簡簡單單的撂下一句話:“七殿下請借一步說話。”
……
“夜月公子,請!”
芊芊嘴角含笑,站起身端著酒壺走到夜月身邊,笑吟吟的幫夜月將杯子裡的酒斟滿一點,雙手捧起遞到夜月身前:“今夜,是芊芊第一次和夜月公子對飲,還望公子盡興。”
笑顏盈盈,眉眼處更是百般嬌媚。
夜月低頭看著眼前的酒杯,看著芊芊捧著酒杯的芊芊十指,嘴角逐漸往上揚起。
眼眸,卻是冰冷起來。
手臂已經垂在腰際,遲遲不去接芊芊手中的酒,抬眼,徑直冷眼看著芊芊臉上如花的笑容慢慢平復下去。
等芊芊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之後,才冷聲笑道:“芊芊姑娘這雙手,血腥太重,這杯酒夜月實在難以下嚥。”
夜月的話,讓芊芊的手驟然顫抖了一下。
臉色也在霎那間變得蒼白起來,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良久之後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冷聲說道:“我的手裡是血腥,難道死在夜月公子手裡的人又少了?”
迎視著夜月不為所動的眼睛,眼睛突然紅了一點,恨聲說道:“若是我沒有記錯,夜月公子的手上,就沾著一個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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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視著夜月不為所動的眼睛,眼睛突然紅了一點,恨聲說道:“若是我沒有記錯,夜月公子的手上,就沾著一個人的血。”
芊芊這樣的話,讓夜月的眼眸更是冰冷,嘴角卻往上勾了起來。
身子前傾,逼視著含恨和她對視的芊芊,悠悠的說道:“的確,夜月手裡也是沾滿了血,但是,芊芊姑娘最好還是從此以後懸崖勒馬,不要逼夜月手裡多沾上你的血。”
芊芊眼眸微眯,咬唇說道:“夜月,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這樣也只是為了你!”
“為了我?”
夜月心裡一震,打量著芊芊那比原來嬌媚誘人的臉,心裡想到一個可能,不由得用力皺起眉頭,沉聲說道:“你不要告訴我,皇后和你就是靠那些孕婦。。。。。。”
芊芊咬咬牙,重重的點頭:“這個,本來就是我們凌族族長宗親不外傳的武功。。。。。。”
說話聲越來越小,最後看著夜月的眼裡,全是幽怨:“不管怎麼樣,我這樣全是為了你,難道你不希望我更美一點?”
“那你就好自為之。”
夜月一把接過芊芊手中的酒杯,用手指把玩轉動幾圈,將酒杯隨手往花叢中一扔,勾唇笑笑:“其實夜月向來不管閒事,別人的生死更不曾放在心上。”
看到芊芊眼裡逐漸出現的笑意,夜月卻是面色一沉,話鋒驟轉:“但有些事情若是實在看不過去,終究還是會出手,希望芊芊姑娘運氣不錯,以後永遠都不要讓夜月撞到。”
說完,徑直將臉撇開,注視著站在遠處的姜皇后和宇文極。
相隔甚遠,夜月也不知姜皇后對宇文極說了什麼,只看見宇文極臉上神情不再是以往慣有的戲謔神情,一臉凝重的聽著姜皇后書的話,在姜皇后停下話語良久之後重重的點點頭,大步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疾步走過來的宇文極依舊是滿臉凝重,勉強對夜月笑笑:“將明珠給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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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走過來的宇文極依舊是滿臉凝重,勉強對夜月笑笑:“將明珠給皇后娘娘。”
夜月詫異的抬眼看著笑得有些勉強的宇文極,沉吟了一下,微微的搖頭:“七殿下,恕夜月難以從命。”
臉上更是煞有介事的皺了起來:“要知道這顆珠子是皇上點明問夜月要的,交給娘娘,夜月這一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