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慢慢的梳理著頭髮。
除了那一次宇文極和夜月成親那天,現在,是他第二次看到夜月的女子裝扮。
夜月的手,和時下那種嬌弱的女子不同。
纖長,但絕對不是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穩穩的用羊角梳將自己的髮絲一梳到底,身上白色的輕紗,將她黑濃的長髮襯托得更加亮麗。
南宮羽看著夜月拿著梳子的纖長手指,心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好半響近乎有些沒話找話的開口:“你有把握今日的對決,絕對是我們勝?”
“他們是往前衝的勇士。”
夜月放下角梳,從梳妝檯上取過侍女幫她找來的一根髮簪,看著上面那精緻的絹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伸出手指抓住簪子的頂端一折。
輕而易舉的將用銀子鑲嵌上去的絹花折斷,往旁邊一扔。
滿意的端詳了一下手裡那變得只剩下簡簡單單一根的銀簪子,皺眉想了一下,隨手將自己頭頂的髮絲挽了一個髻,用簪子隨意的插上。
其餘的髮絲,就任憑它們披散在身後。
回眸,看著環抱雙臂斜倚著帳篷支柱站在的南宮羽,嫣然一笑:“而我培訓出來的,卻是殺人的隊伍。”
話說到這裡,她就不往下說了。
就憑著這兩句話,誰輸誰贏,結果根本就不用懷疑。
南宮羽提了提嘴角,也不再追問。
雖然一直詫異於夜月為何會那麼多和她年齡不符合的東西,但是,只要她說,他就相信她。
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她有一種不能對別人說的情悸,更因為他還把她當成了朋友。
真正的朋友,本來就是絕對的信任。
聽著遠處的震天的鼓聲,南宮羽挑了一下眉毛,輕揚嘴角:“勝負,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夜月側臉看了一眼梳妝檯上那已經差不多燃到底端的信香,站起身,勾唇一笑:“的確,生死應該已經出來了。”
初建威名19
夜月側臉看了一眼梳妝檯上那已經差不多燃到底端的信香,站起身,勾唇一笑:“的確,生死應該已經出來了。”
信香盡,生死出。
轉身抬眼,從帳篷掀開的門簾往外看去,微眯著眼睛,看著外面那在陽光照耀下起伏不定的牧草,輕嘆出聲:“世間,其實根本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南宮羽挑了一下眉頭,冷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出去?”
“不用了。”
夜月的眼睛看著遠處急馳而來的快馬,輕笑出聲:“該來的人,已經自己過來了。”
遠處,一馬當先的人,正是一臉冷峻的耶律楚華。
馬還未停穩,耶律楚華的人先從馬上一躍而下,抬步往後揮了一下,示意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在帳篷外等他。
大步流行的踏進夜月他們所在的帳篷,冷聲說道:“該死的,你訓練的那些根本就不是士兵。”
說著,看著一身女子裝扮的夜月驟然一震,下面還有的話也啞然而止。
還沒有看到夜月之前,他就已經抓了兩個大盜詢問,清楚的知道夜月是一個女子,但從來沒有想過,那個看上去英姿勃勃的少年郎恢復女裝之後,會是這樣的一番模樣。
那些本來就精緻到了的臉上,依舊是神采飛揚。
上面,也是脂粉未沾。
卻不知為何,就是這樣的夜月,卻平添了一份讓人心動的嬌媚。
看著髮絲垂肩的夜月,耶律楚華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發怔起來。
南宮羽將耶律楚華的眼神看在眼裡,心裡頓時不舒服到了極點,輕咳一聲:“三王子來這裡,想必是那我們之間勝負已出?”
南宮羽的提醒,讓耶律楚華微微怔了一下,被夜月這個女子模樣引出來的驚豔感覺,頓時消失。
臉色更是一沉,想起了剛才那兩軍對決的結果,心裡怒意又起,沉聲喝到:“我的五百人,到現在居然只剩下七十多人回來,殺人的,就是。。。。。。”
初建威名20
臉色更是一沉,想起了剛才那兩軍對決的結果,心裡怒意又起,沉聲喝到:“我的五百人,到現在居然只剩下七十多人回來,殺人的,就是。。。。。。”
“殺人的,就是我訓練出來的那些人。”
話還未說完,就被夜月輕描淡寫說出來的話打斷,和耶律楚華怒意凜然的雙眸對視著,輕笑出聲:“對嗎?”
耶律楚華抿了一下唇,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