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嗜魂魔戒怎…怎麼會在你手裡?”他滿臉不可思議之色,剛說完這一句,他身上的毛髮迅速消退,一會兒變回了人的樣子,黑色的血液也變回了紅色。
而此時戒子內一陣強大的黑色能量倒流回我的身體,丹田內黯淡的珠子又恢復了光彩,依然是三分之二的黑色,三分之一透明,我感覺到我的力量已到全盛時的巔峰狀態。幻滅仙鎧已縮回我的體內,不知上面的裂痕是否能修補好。
一探面前這人的氣息,早已斷氣多時。我突然覺得有太多的事情弄不明白,這殺手明明已死了,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而他身上的黑色能量竟和我的非常相似。而我身上的黑色真氣是由這神秘戒子得來,兩者會有什麼關係呢?他剛才又喊什麼嗜魂魔戒,明顯是知道這戒指,那麼魔王又是誰?從戒子倒流回的黑色能量雖然和我的相似,但卻絕對不是我以前的黑色真氣。這麼說難道是這所謂的嗜魂魔戒吸收了他的黑色能量,然後讓我得到補充。
魔王?神,魔?難道…。十萬年的神魔大戰並不是一個傳說,而是確實發生過,不然這一切又如何解釋呢?柳若茜的師祖迷仙仙子就的確是神的後裔了。但是,如果這世界真有神和魔的話,以他們的力量,為什麼只會存在於十萬年前的傳說中呢?
這特級殺手就是魔嗎?可他明明就是人的結構,在黑色的能量爆發時才發生那樣的變化。那是不是可以解釋為這怪物寄存在他身體的某個地方,當寄主死亡,他就不得不出來。
唉,不想了,我甩甩頭。再怎麼想我現在也是想不明白的。
“蛋蛋,你沒事吧。”我揉了揉蛋蛋碩大的腦袋。
“吼,吼。”蛋蛋晃了晃他受傷的尾巴,傷口已經合攏,只留下幾道血痂。
我弄回原來的樣子,只是衣服又報廢了。隨便用一些樹葉遮住得要部位,再將蛋蛋收進戒子裡,我快速往三人暈倒的地方掠去。還好,三人依然在原地暈著沒有醒過來,要不然還真難和他們解釋。
夾著三人無聲無息的飄進了客棧,將他們扔在湘兒的房裡,而我則去我房裡換了衣服。聽動靜,楊思思依然還在南宮夜的房裡待著。剛才的戰鬥早就在揚州城傳的一片沸沸揚揚了,想來也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想不讓人知道也難。各方的探子在概早已把剛才的情況送出去了,過兩天,皇上和家中幾女就應該收到訊息,他們也肯定會猜到與我有關。
我走進湘兒的房裡在三人身上一拍,幾秒後,三人相繼醒來。相互望了一眼,大叫著站了起來,左看右看。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那怪物呢?”木玲疑惑道。
“怪胎,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南宮夜問我,他們三人醒來時看我已經站在他們面前,自然就問我了。
“我不知道,我一醒來我們就都在這了。”我搖搖頭。
三人想破腦袋都沒想清是怎麼回事,各自都憑空猜測著,半天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都知道,就是天榜第一高手古樂天過來,也接不了那怪物幾拳。
“思思還在臭蟲的房裡,等了這麼久,她一定急了,我先過去,你們慢慢想啊。”我一拍腦袋,裝作突然想起道。
當天晚上,木玲叫我和思思同她們一起回師門,我二話不說答應了。當初主要是放不下楊思思,現在這事情解決了,加上我對天榜第一高手非常感興趣,沒理由不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五人便收拾好了行裝出發。經過十多天的跋涉,終於到木玲的師門所在定州城。定州處在華夏最東部,靠近海邊。城外到處都是漁村,多數村民靠打魚為生。還真有水村漁市,一縷孤煙細的感覺。
一路下來平安無事,沿途遊山玩水,看盡風景。只是我的心裡還是有少許遺憾,就是每晚孤枕難眠啊。本以為兩女的事情解決後可以夜夜**,一龍二鳳。誰知道二女達成統一戰線,不讓我越雷池一步。唉,真是搞不懂,都是我的人了,幹嘛還這樣啊,女人啊,讓男人永遠也不明白的一種動物。每晚聽到南宮夜和湘兒翻雲覆雨,我就恨的牙癢癢。
“你和你師傅住這裡?太豪華了吧,你們哪來的錢啊,不會搶劫吧。”看著眼前佔地近百畝的大院,我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怪胎,說你孤陋寡聞還真沒錯吧,古樂天可是有錢人啊,他收了許多記名弟子幫他做生意,業務可是遍佈全國。”南宮夜笑道。
“不過我師傅真正的弟子三個,我,湘兒,還有師兄許威。”木玲一臉得色的對我說道。
“師妹,你們回來了,可讓我和師傅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