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了,現在只有29;30號晚上九點半的存稿。等我五一回來了,咱再繼續哈。
陽枝是勤奮的……心虛飄走……
 ;。。。 ; ; 岑豆和林鉭的婚姻無波無瀾甜甜蜜蜜的來到第三個年頭。
還是林鉭那棟老公寓;只是傢俱換了一茬又一茬,如今的地毯;沙發,桌椅;甚至於身下的床都已算不清是第幾代。玄關換鞋的地方上個月在岑豆的強烈建議下白了一個小馬紮,這樣穿鞋就不用彎腰了。起先林鉭覺得礙事,還笑話岑豆再這麼懶下去;屁/股會越來越大。岑豆被林鉭戳中要害;著實糾結了好幾天。就在那天早上岑豆準備把馬紮收起的時候,意外發現林鉭正坐在上面繫鞋帶,邊穿鞋邊吹哼哼,感覺無比愜意。
岑豆惡狠狠地盯著林鉭;林鉭察覺風緊;下意識回頭。林鉭無恥地嘿嘿一笑:“老婆,馬紮太硬了,晚上我給你弄個皮坐墊回來。”
“……”
總而言之,這棟房子被小夫妻倆改造得很舒適,越來越有家的味道。
三年前,並沒有林釩口中的世紀婚禮,因為在兩人登記後的頭一個禮拜的某個早上,林鉭忽然抽風似的連老婆帶行李打包上飛機,岑豆甚至連去哪兒都沒搞清楚,下了飛機便是異國他鄉,從身邊走過的除了紅頭髮就是綠眼睛。
林鉭對此行為除了不住道歉沒有任何解釋,看出他有難言之隱,岑豆便善解人意什麼都沒問。反正她本身也沒期待什麼盛大婚禮,與其弄個什麼能把人累死的慶典,倒不如來這種歐洲小鎮度個蜜月。
岑豆越是不追究林鉭越愧疚,好像自從兩人結婚後“愧疚”就成了林鉭的預設表情。明明真的是自己比較吃虧啊,可是岑豆還得哭呵呵地倒貼去勸那個大男人,一再宣告自己沒有覺得不好,這人才消停。接下來的半個月對岑豆極盡纏/綿,兩個人在外面簡直樂不思蜀。至於小鎮的名字,抱歉,岑豆幾乎沒怎麼出去過,一直和林鉭在酒店裡滾床單來著。
說到這裡,岑豆不得不說男人天賦異稟,明明之前還是個生手呢,這才幾天啊,簡直老道的不能再老道。所以不是岑豆不想逛逛,實在是她的腰不吮許她溜達。
言歸正傳,既然是在自己家,就要吮許人家在週末的時候不做飯,不洗碗,不洗衣服還有……不起床。
早上做個運動一天都會身心舒暢的,拿林鉭的話說,多流汗有益於減肥。岑豆支援這個理論,就是對這種運動方式表示懷疑。
“唔——唔——你輕點——”
“好……”某男重重地挺/進,引來女人痛並快樂地呻、吟。
“嗚嗚,你個混蛋,說話不算話。”女人被撞得身/體不斷往上滑,幾次差點碰到床頭,又幾次在關鍵時刻被男人掐著腰抓回來,死死固定到身…下。
“我說什麼了?”
“你說會很快……我……”
“男人太快說明他不行,你在侮辱我。”男人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險險控制不住發/洩出來。懲罰性地揉捏女人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一個大紅掌印。
“嗚嗚,我錯了還不行麼……”
“好好享受,今天就不要想下床了。”男人抬起女人的右/腿,以便他更深入的進/入。女人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最終屈服在男人的氣勢之下。
“唔——小氣鬼!”
“你還能說出完整的話來,就知道我其實很溫柔了。”林鉭說罷,緩緩堵住女主的嘴巴,這種時候,說什麼都煞風景,不如好好體味他帶給她的一切感官刺激。
週末溫暖的陽光六十度角射、進臥室,大床上糾纏的男女像是害羞了,女主人嬌滴滴地往男主人身…下躲,男主人被卡在中間不進不退,咬牙切齒地罵了句“妖精”,認命地掀起薄被掩住兩人的身軀。
上午還很長。
早上獻/身把某人喂的飽飽的,岑豆卻餓的前/胸貼後背。看著身邊的裸、男一臉饜足,岑豆的火氣就竄上來了。想抬腿把某人踹下床,可是落到那人身上卻跟棉花似的,軟綿綿毫無威懾力。男人好笑地抱著老婆大/腿,輕壓慢揉,美其名曰是按摩,其實還不是為了吃豆腐。
“滾去做飯,老孃餓了。”
“好,想吃什麼?”
“豆漿,小籠包,油條,燒餅,牛奶……”
林鉭失笑,看來還真把老婆餓壞了。
“好的,你再睡會兒。”林鉭在岑豆額頭輕吻,之後麻利地下床穿衣服。
林三少家目前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