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早點有人延續,莊母不遺餘力地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給兒子介紹女朋友。
莊志磊迫於母命,遊走於相親之間,時間一久,他產生了懈怠,時不時的要忤逆一下母親,或是稱臨時有事開脫,或是臨陣出逃。
莊母怎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
百般無奈之下,老孃只能捉住又將逃跑的兒子開堂私審!“介麼多年了,見過小姑娘沒有上百也有幾十,怎麼,你一個也看不上?”
“那我也沒辦法啊,沒感覺嘛,總不能隨便逮一個結婚吧?”莊志磊很無辜地攤了攤手。
“感覺?你不和別人相處哪來的感覺?日久生情,相處久了自然就有了感覺!”莊母氣得不知拿兒子怎麼辦才好,恨不得自己替兒子成了那門親!
“姆媽,您不明白的,這衣有衣緣,人有人緣,沒有緣分的倆人死拉活拽地湊在一起,生活不幸福不說,而且還不能長久。就算我答應和某個小姑娘結婚了,可彼此沒有感覺,過不了兩天又跑去離婚,這又何必呢,興師動眾勞民傷財的?所以,我覺得寧缺毋濫是處理感情的最佳方式。”
莊母一聽這說又急了,按兒子的這個說法,假如他心目中的那個女孩這輩子都不出現,那兒子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這怎麼了得?
不行!
兒子既然說寧缺毋濫,那好。莊母改變了戰術,在挑選未來兒媳的過程中由她先過目把關,凡是她認可點頭的才讓兒子去見面。
可仍然沒得到兒子的贊同與支援。
那幾位外形美麗舉止嫻雅出身不錯的小姑娘,同樣不入莊志磊的法眼。
莊母這下急得一夜之間雙唇長滿了潦泡!
那天,莊母去醫院打消炎針,遇見了一位昔日的好姐妹。在交談中,這位小姐妹說,她有個結拜姐妹,膝下認了一個姓胡的乾女兒。這乾女兒長得如古典美人似的,靜如處子動若楊柳拂風,尤其是很孝順老人,常見她陪著乾媽去購物去散步去美容……
很孝順老人?
這個優點一下子觸動了莊母的內心深處。
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她這輩子將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兒子的身上。兒子結婚後,她是要跟兒子媳婦住在一起的。兒媳若是不孝,那個家就無法呆下去,自己的晚年生活就沒辦法得到保障!
葛毛(現在)的小姑娘,個個高喊著,沒房沒車不嫁,有爹有媽不嫁。
像那位姓胡的小姑娘如此孝敬長輩,真是難得,是莊家兒媳婦的不二人選。
莊母在第一時間約見了胡姑娘。
果然不是虛名,這胡姑娘一見到莊母,那是未語先笑,笑若夏花,不是給莊母續茶水就是給莊母盛湯夾菜,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還親暱地挽起莊母的手腕,一路上將莊母侍候的異常舒適。而且,非常有眼力見,每件事情都做得恰當好處,不留一絲做作的痕跡。
就這一次見面,胡姑娘便將莊母降服了。
早上一大早,莊母便鄭重其事地命令兒子:“明天傍晚六點,麗新酒店。”
最後還來一句:必須提前半個小時到,以示誠意。
莊志磊笑道:“是何方神聖,讓姆媽如此看重?”
“說正經的!”莊母嚴肅地說:“這個小姑娘跟別人大不相同,我看中了。我相信,我看中的小姑娘一定不會差。”
“姆媽,我……我明天有會……”
“天王老子的會也給我停了!”莊母喝道,又看了兒子一眼:“要是實在停不了,我出面找一個高董?”
“不用不用,自家的私事做啥要驚動董事長?”莊志磊忙說。
莊母早就料到兒子是拿開會說事,“那你講吧,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我的太后老佛爺!”面對這樣強勢步步緊逼的老孃,作兒子的又能怎麼辦?
第二天晚上,莊母坐等兒子約會回家。
一見面便忙不迭地問:“怎麼樣,姆媽的眼光不錯吧?”
莊志磊一臉的無奈與倦怠,敷衍地說:“還可以吧。”
能從兒子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評價,莊母很是興奮,她覺得這事有門兒了。
第二天她便直接和胡姑娘打電話。當聽姑娘在電話那頭羞答答地表達對兒子的好感時,莊母懸了多年的心終於放下了。
這事,沒有十分也有七分可以成了。
全看莊志磊了。
莊母自作主張地替兒子約了胡姑娘再次見面。
沒想到,臨了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