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倩儀顯然等不了那麼久,想到她很可能凶多吉少,良玉心中也莫名的多了幾分憐惜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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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羅清河正悠閒自得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看裡面赤紅色的果酒如鮮血一般晃動著,愈發懾人眼球,好東西要慢慢品嚐,美人與美酒更是如此,他略一抬手捏住面前一臉驚慌失措女子的下顎撬開她的紅唇將那半盞美酒灌了下去,隨後又為自己斟了一杯,“看來下面的人實在不會辦事,讓方小姐受了驚嚇,實在是不應該。”
方倩儀驚恐萬分的倒退,直到身子抵在牆壁上,雙手死死地抱住自己:“你,你想,幹什麼?……”
她聲音斷斷續續,目光惶恐不安,羅清河看了她一眼,既然已經到手的東西,倒也不用太過著急,不過逗逗她取樂倒也不錯,於是略一抬手便將她抓了過來攬在懷裡,羅清河閱女無數,在他看來方倩儀不過比那些女子更漂亮些,身段更軟些,對於男人來說,自然也就能更享受,溫柔鄉誰不喜歡。
這樣想著便不顧方倩儀的微弱掙扎隨手扯下她上身的衣裳,虧得女子衣裳繁複才不至於一下子沒了遮擋,饒是如此,半遮半掩的身子卻也誘人的很,似乎是經歷的女子順從的太多,偶爾有方倩儀這樣垂死掙扎的在他看來竟也有些樂趣,於是也不禁止她的動作,自顧自的在她身上取樂,然而不過片刻,外面便傳來了男子喑啞的聲音:“主人。”
羅清河正在興頭上,略有不悅,抬手擊昏了方倩儀將她隨手拋在榻上,這才開口道:“什麼事。”
“已經查到明陽真人的下落,確實在玉虛派內閉關修煉,但姜欣妍似乎幾月前就不見了蹤影,現在很難找到。”
“多派人手,那個賤人竟然能搭上方家這條線,只怕也知道些內情,雖說抬手就能料理,卻也麻煩,總之別叫她活蹦亂跳就是了。”
羅清河雙目陰沉,看著方倩儀的時候瞬間閃過一絲紅光。
這麼一打斷,羅清河的興致倒也去了大半,不過赤櫻果酒難得,他便自飲自酌的喝了大半瓶,這時候竟有些暈眩的感覺,想到這裡是自己的地盤,羅清河並不十分擔憂,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一張傳音符已經穿過陣法直奔著另一個山峰去了。
這個時候良玉能做的就是等待,沒錯,知道方倩儀落在羅清河手裡的時候她便想到了楚燁,他也是清玄宗的弟子,清玄宗門內情況複雜,但良玉有大半把握,楚燁也是希望能殺一殺羅清河的囂張氣焰的,只是苦無證據在手,如今,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好機會,良玉已經照著記憶畫下了宮殿內部的走勢圖,如果楚燁足夠聰明就不會單槍匹馬的闖進來,而他最有可能尋找的幫手就是方家人,為了取信於他,良玉甚至畫下了方倩儀的模樣。
同時她還有另一手準備,天瀆草做成的毒藥,終於有了實驗的機會,良玉也沒手軟,將最初得來的幾顆藥丸都悄無聲息的塞了進去,那東西無色無味,就算是品酒,也毫不影響口感,除非發作,否則不知道的人很難察覺。
良玉所料不錯,楚燁雖然已是結丹修士,但自知面對清河道君根本沒有半分把握,出於對良玉的信任,他便直接把這件事情傳音給了方洛寧,方素沅或許還能冷靜思考,平衡利弊,但方洛寧只要聽見方倩儀這三個字,就已經無法淡定了,訊息到了自己手上的時候,他也覺得這個機會難得,所以想盡力一試。
方倩儀放在清玄宗門內,夜長夢多,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願意多生事端,況且姜欣妍私底下小動作不斷,雖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卻也麻煩,然而對著面含怒氣衝上邊雲峰的方洛寧,羅清河心知怕是要壞事。
“洛寧可是出了什麼要緊事,居然這個時候上門?”
他面上帶著一絲怒氣,楚燁心中咯噔一下,再看方洛寧的臉色已是不好,只聽見她冷哼一聲:“平日裡你在宗門作威作福,我們也都忍了,你也別把人都當傻子,趕緊把人交出來。”
羅清河掃了一眼立在一邊的楚燁,語氣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這話從何說起,事情沒說清楚你便想要強出頭?”
九嶽城的事情,他也清楚不是萬無一失,就是沒有任何證據,方家人也都會懷疑到他頭上,羅清河有恃無恐,他只掃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楚燁,眼裡一閃。若是換做方素沅,他大概會瞻前顧後,仔細衡量,當然,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為了方家和方洛寧考慮。
方洛寧眉頭一緊,清玄宗門規明確,他二人又是元嬰道君,一旦打起來,只怕周圍的護山大陣要遭殃,但楚燁的話她還是相信的,於是方洛寧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