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啥全家就我這樣,爸媽為跟貧窮拼搏已經很累了,沒時間想這些無聊的事。
用他們的話說,真不知道那些跳樓的人怎麼想,都這麼有錢了,還去跳樓,真是有病。
唉,用別人的話說,我就是想太多了,唉,我也努力不想那多。
今天看到個抑鬱症患者的小說,真是亂到要命,她說是想當做治療來寫的,我想還真的是隻能當治療了,
給別人看,真是人人看的抑鬱,亂的要命,編排也是十分的不合理,重複的幾段,漏掉的又好幾段。
她說她寫的很辛苦,但是為了救別人,但是還是要寫,願望十分的好,但我覺的編輯要好好的重新編排下。
覺的自己也寫的越來越亂,這在這書的目錄不行,每次一進來寫我都要想,該寫到哪類去真是累的要命。
我決定了,不管了,就按時間順序寫,真是的,我相信我自己,再亂也不會亂成那抑鬱症患者一樣。
真是的。
去年今日此門中
去年今日;我在幹嗎;嗯;想的起來。
那前年今日;大前年今日呢。
N年前今日呢。。。。。。。。。。
今天來回憶下那次去景寧畲族自治區吧。
是在大三,剛剛上完化妝課,老師找同學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景寧幫別人化妝。
那時我感覺蠻奇怪了,因為對面宿舍的同學和老師關係處的很好,所以老師找她們幫忙,不過為啥會叫我呢。
呵呵,原來老師說我那天和她們一起去幫學校裡的模特化妝,態度很認真,所以叫我去。
呵呵,真是太高興了。
後來出發的那天,正好是煙花節開幕,不過這次也看不了了。
坐的長途汽車居然是臥式的,每個人都要脫鞋子,真是臭的要命,臭的要命,那時真是深深的體會這句話,還是坐著好呀。
坐了好久好久,好像過四個小時了,我那時想真是坐到家都可以了,然後到了一個車站,等著人來接,老師的朋友可能找了輛車來接,然後我們幾個人開開心心的上路了。
到了個賓館後就休息,兩個同學住一間,呵呵,感覺蠻奢侈的,呵呵。
然後第二天一早,我們去吃了自助的早餐,真是豐富的要命,可惜的就是吃不了那麼多,當真可惜。
後來老包就帶我們去個學校,說先找一些當地的演員,讓我們幫她們化,順便也可以練練手。
我分到的是個小小的女孩子,她說自己都不化妝的,還老說自己黑,那時我抱著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信念,按照步驟一步步的給她畫了,呵呵,最後還給她用了我喜歡的粉紅色眼影(我自己眼睛腫不有用,一直感覺很可惜。)
呵呵,畫完後,白白的,很可愛。(我喜歡白的自然,打粉底前都做很多準備工作,這也是老師說我認真的一點。)
和之前黑黑的不一樣,反正就是蠻可愛的,不過她們說脖子還是黑,我又加大用量塗白了脖子和露出來的地方。她們又說妝太淡,我又用了三色的眼影塗了,這下子一下子淡妝變濃妝了。
這裡另外個女人說想讓我畫,她說我畫的自然,她是接待的,要自然一點,不過我這裡心裡正有氣,唰唰了幫她畫濃了,她有些傷心,一個勁的讓我幫她減談減談,後來我不記得了,反正前面的那個女孩子,後來導演說妝太濃了,讓弄談一點,我就把她眼影再擦淡了。
後來晚上就去幫學校的模特兒們化妝,她們很矜持,不願意讓我們幫她們畫,而且都想遲點畫,自以為妝面在臉上少停留一點時間,就能少損傷一點。
其實我很想問她們,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我們是一樣的嗎?
我是負責打底的,畫完了幾個願意畫的人以後,剩下的那些都拖著不畫,叫也叫不過來。這裡不斷有白天畫好的人來找我們補妝,本來說好了,現在不用管她們的,不過我總是不忍心,忍不住幫她們弄。
再到後來,快開演了,來不及了,這時模特兒們就一擁而上,讓我們幫她們畫,有些等不及了的,自己動手也有的。用我同學的話說,真是為了美,什麼都不管了。
後來都化好了,有一點空閒了,不過老包讓我去前臺幫忙看燈光,她說:“反正你比較認真負責嘛!”
去前臺,可以看到大家的表演,這裡的燈光控制不是自動的,要自己插插拔拔弄燈光,那個光頭主持人比我還著急,真是恨不得自己上,不過弄了幾次之後,我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