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罪狀就又會多了一條,連小日本都不信的鬼話,怎麼會讓你們這些識文斷字的洋學生相信喲?!”
一個模樣最是清秀的留著齊耳青年頭的女兵開了腔,“長官,”說話的同時她的臉已經通紅,“我想去趟我的宿舍……”其實他是想去換條褲子。
劉政委一抬手,七狗竄了進來,“帶這位國軍弟兄去趟宿舍!”
七狗無聲的答應了,在幾個人的注目中,那個女兵與七狗一前一後走出了屋門。
在已經被轟塌了大半的女兵宿舍邊,七狗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是否應該讓這位女兵獨自進入到屋裡,他咬著牙不作聲,半晌,才頭一擺,示意那個清秀女兵入內。
清秀女兵象得到了特赦一樣,衝進了宿舍—如果還能稱為房屋的話,不一會她又紅著臉走了出來,已經換完了軍裝。
七狗想裝作臉無表情,但是年青的心是做不得偽的,他的臉上的紅潮就始終沒有褪去過,這時一發現女兵的裝束有些不一樣,尤其是褲子,更讓他忍不住地一陣陣發窘,幾乎不敢看那個女兵的眼睛。
女兵逃一樣急匆匆走在前面,七狗在後面一瘸一拐地跟著,走回了村公所廂房,這時,廂房裡已經是笑聲一片,劉政委成了談話的中心,女兵們不住地發著問,已經讓劉政委這位老八路有些窮於應付,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氣氛已經相當地融洽。
“你們八路一個師都沒有一個女兵,我不相信,我聽過趙一曼、冷雲,你們八路還是有女兵的,是不是?”
劉政委黯然了,七狗難過地轉過了臉,是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