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居然一下子就飛過了三米寬的深溝,落到了溝的另一側;第二組的尤老兵也是如法炮製,一個叫做趙成的身手敏捷的戰士也這般飛到了對面。
可能這樣的凌空飛渡在這殘酷的戰場上太過離奇了,讓溝那邊的幾個國軍觀察哨幾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但是已經晚了,二根木杆架起的巴掌寬的一座“小橋”已經就位。
趙成拿出準備好的繩子,幾下子就把兩根木杆綁在了一起,這時村口碉堡裡的機槍已經向著這方向在開始掃射,可是由於怕誤傷溝後面的國軍自家人,射角抬得老高,根本就沒對丘順與趙成構成威脅,也讓張大炮與溜子七狗迅速轉移了陣地,避免了傷亡。
七狗溜子的機槍一歇,那邊的國軍們馬上開始了反擊,幾個黑影衝到了溝邊,小柳子與幾個射手迎面打倒了三四個,可是仍有二個國軍衝到了溝邊。
精彩的搏殺在瞬間展開了,丘順在三皮的教導下也真不含糊,左手匣子槍一抬手就二十響連發,當頭就幹掉了一個國軍,空槍被他當成了暗器,直接就揮到了另一個國軍的臉上,兩個人就地翻滾起來。趙成大呼小叫地讓丘順趕快把那個傢伙推開好讓他開槍,但是丘順根本就沒在乎,較了兩下勁,他一下子就上到了那個國軍的身上,右手槍頂著那個傢伙的肚子連開三槍,那個國軍啊的一聲慘叫,鬆開了痙攣的手。
丘順這時滿身是血,長出了一口氣,向著趙成笑了一下,藉著忽閃的照明彈光線,趙成看到的是一張猙獰無比的臉,這把趙成嚇得有些發呆,“丘排長,你別嚇我!”他有些個發抖。
幾個七狗連的戰士如同走鋼絲一樣上了這道小橋,可是一次只能走一人,半天過後才過來了四五個人,這時的情況已經十分危急,兩邊的溝沿上的槍支已經紛紛伸了出來,向著這方在射擊,並且張大炮與七狗溜子已經被對面的火力打得到處亂跑,根本就顧不上掩護了!並且山坡那邊的國軍炮兵已經發覺了聯軍的意圖,迫擊炮彈已經零星的落下了幾發,但是大家都知道,隨後就很可能是成群的轟擊了!
丘順臉色不變,結了下身上的幾枚手榴彈,拉出引信全部纏在了手指上,另幾個戰士也照作,在忽明忽暗的閃光中,大家心意一致,只有冒死一擊,才能開啟這個剛剛撕開的口子,這時已經到了這幾個過了溝的戰士們最後的決死時刻!
趙成剛要跟上,被丘順一把推了回來:“你是獨子,留下看好橋!”說完丘順就竄出了溝幫,衝到了土堆的另一側!
趙成一個趔邂坐到了地上,瞬間淚水充溢了眼眶,他失聲號叫了一聲:“排長!”可是那邊已經聽不到了丘順的回答。不一會兒,丘順等幾個戰士的手榴彈已經在兩邊不住地開始炸響,湯姆遜衝鋒槍的長點射如爆豆般地響了起來,夾在其中丘順的二十響駁克槍的聲音也是格外的清脆,馬上就壓制住了國軍們的步槍火力。
眼見情況不妙,李公雞的大嗓門高叫了起來:“趴下!大頭開火了!”
這時的大頭也發現了突擊部隊受阻的情況,不顧一切地放棄了佯攻,向著溝邊的國軍們就開始了掃射。沉悶的重機槍急促的火力壓制了國軍的九二式輕機槍,突破口方向的壓力頓時減輕了許多。
張大炮開始還擊了,並且他溜滑地也把全部炮火都打到了突破口這短短的一段裡,這一來讓正面的國軍們的火力優勢更打了折扣,突破口再一次大開了,又有幾個戰士越過了小橋。
三皮又架上了三四根木杆,因為剛才那兩根已經被踩得幾乎彎曲了,吳柱子一步就躍了上來,可是由於木杆沒有繫結,這小子一頭就翻到了溝裡,在他吼樣的咒罵聲中,三皮大笑起來,轉頭翻過了溝沿,找到了仍在沉著戰鬥的丘順。
“好樣的!”三皮拍了拍丘順的肩膀,丘順回頭一笑,也把三皮嚇了一怔,只見丘順滿臉的血跡,表情兇悍已極!
“沒事師傅,不是我的血!“丘順大咧咧地說道,三皮這才放了心,跟著舉起了槍。
這時每當有戰士躍過小橋,突破口的防守力就相應增加了一分,不多時,除了幾個掉到溝裡的戰士,七狗連已經有兩個排的戰士們衝過了大溝。
戰場的攻守易勢,國軍們的詭計已經全部失效,正面的天險大溝已經被突破,這讓國軍們無比震驚,所以當紅一連衝到了溝邊時,他們不管不顧地開了炮,幾發炮彈成群地落了下來,其中一發把四根木杆綁成的小橋攔腰炸成了兩段,這讓聯軍的隊伍被分割成了兩截,形勢不妙!
這時的溝對面,只有七狗溜子領著丘順與尤老兵的兩個排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