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姬蕭晴沒有被轉移,他們那個是虛晃的,只是讓姬蕭晴不會再有危險。事實上,袁朗猜錯了。姬蕭晴已經被轉移到了附近城市的醫院,但好訊息就是姬蕭晴已經醒了。
姬蕭晴已經醒了,但身體還很虛弱,需要調理。姬蕭晴看到了周翼,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姬蕭晴掙扎著想起來,周翼示意她不要懂。姬蕭晴:“對不起,隊長。”
周翼:“先養傷吧,回來研究補救的辦法。”
姬蕭晴:“現在事情是不是很麻煩?柯翔跑掉了嗎?”
周翼:“我交代過你,這件事不是影響一個人兩個人的問題,這是兩國合作搗毀販毒和製毒團伙的最好的機會。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呢!”
姬蕭晴:“他救過我的命。不然此刻我已經回不來了!”
周翼:“僅是因為這個嗎?”
姬蕭晴點點頭:“是的。”周翼看看姬蕭晴,他不太相信姬蕭晴對袁朗只是感激。姬蕭晴想問問袁朗的情況,始終沒有開口。
姬蕭晴確實對袁朗有好感,她第一眼看到袁朗,儘管他是以俘虜的身份出現,但能感覺的到,袁朗根本沒有拿自己當俘虜。他有那麼一種置身生死之外的豁達。人面對生死都有一些畏懼,而袁朗則不然,他鎮定的有些反客為主。儘管柯翔拿槍指著他的頭,他依然無所畏懼。
最讓姬蕭晴心動的是袁朗的眼睛,清澈如水,有著孩子般的天真。特別是他和柯翔兩個人鬥智,你看到的永遠是他貌似無辜的眼神,很容易迷惑敵人。他用那一抹天真掩蓋的他的精明,甚至可以說是狡猾。柯翔交代了她和羅運成,袁朗必須死的時候,她內心掙扎了很久。她時刻不敢忘記自己的任務,這是他們國際協作,醞釀了兩年的行動,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但她又不得不考慮袁朗的安危。
她一直要求自己冷靜,可是在柯翔拔槍的時候,她還是替袁朗擋了一槍。她現在恢復了理智,才知道自己的錯誤,抱歉已經沒用了。如果這次沒有補救機會,她將會良心不安。柯翔要是能回去,估計一時半會也抓不到他。
姬蕭晴心裡很著急,但有沒有任何辦法,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參加任何行動。周翼說會處理,但姬蕭晴知道,周翼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
袁朗下了飛機,轉車去陳墨的老家。陳墨的老家在貴州畢節的一個山村,但他的表哥和女朋友都在鎮上工作。路很崎嶇,整個車似乎搖搖晃晃的。袁朗回頭看看車裡的情況,剛好看到一個帶墨鏡的男人,眼神好像總盯著自己。原來沒有多看,迅速回過頭來,但袁朗並沒有放鬆警惕。
戴墨鏡的人正是熊屆臨。熊屆臨本以為袁朗是去小妹那裡,但發現並不是,當他看到車拐進山區的時候,有些奇怪。熊屆臨正在懷疑,發現袁朗看了他一眼,熊屆臨怕是圈套,立刻下了車,打了一輛計程車追著大巴。
袁朗見帶眼鏡的人下車,放鬆了一些。小鎮上很安靜,車輛不是很多。路面不是很好,有些骯髒。袁朗沒有急於去派出所,他先找個地方住了下來,鎮上最好的住宿的地方,也不過是個招待所。雖然外表陳舊,但房間卻很乾淨。
袁朗住了下來。他習慣性先走到窗戶胖,隔著窗簾的縫隙觀察周圍的環境。一輛計程車引起了他的懷疑,這個鎮上的交通代步工具也不過是摩托車,這輛計程車太顯眼了。裡面下來一個人,雖然打扮和公交車上帶墨鏡的人不一樣,但身形像是一個人。這個人在街道對面的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對面的房間燈亮了,也是臨近街道的房間。現在袁朗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人是尾隨自己來的。
此時已經是傍晚,袁朗索性貓在房間裡想對策,對面也是沒有任何動靜。現在他必須想辦法甩掉對方,不然對方會像冤魂一樣纏著自己。
第二天清晨,袁朗走到大堂,服務員閒著沒事在聊天。
袁朗:“你們老闆呢?”
服務員:“你有什麼事?
袁朗:“很重要,只能和你們老闆談。”
服務員:“一樓那個拐角的辦公室。”
袁朗:“謝謝!”
袁朗敲門,裡面都沒有反應,但隔著門就聽見裡面鼾聲如雷。袁朗索性推門進去了,桌子上是喝剩的啤酒和亂七八糟的麻將,一定又是通宵賭博。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就倒在沙發裡睡覺。
袁朗把那個男人從沙發裡面拉起來:“老闆,醒醒。”
“誰?”老闆揉揉睡意朦朧的雙眼。
袁朗:“我找你有事。”
老闆撥開袁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