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欣賞,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的弟兄,又在猜測我的想法。”
袁朗知道這次是碰到了對手,他很想了解柯翔的底細,可現在他是不可能有機會了。柯翔揮了一下手,外面進來人將裡面的東西都抬了出去。小妹一下子又換成了黑衣,站在柯翔的身邊。一個穿白衣服的男子走進來,和柯翔耳語了幾句,柯翔的臉上還是泛上笑容。柯翔笑起來的時候,袁朗的心理是最緊張的。因為他越笑,證明對A大隊越不利。
柯翔笑了一下:“袁隊,我們可以讓你見你的弟兄了,稍等一下。”
袁朗:“柯老闆等的人到了?”
柯翔笑了笑:“在路上了!”
袁朗:“您等誰?”
柯翔站了起來,走到袁朗的身邊“一個需要還債的人,他欠了我兩條人命。”
袁朗:“我們A大隊和任何人沒有私人恩怨,我們也不會欠別人的東西,如果你這樣說,那麼那兩個人一定是對社會或人民有危害的人。”
柯翔:“危害?我們很多時候也是被逼的,如果我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誰還想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袁朗:“任何人都不能為自己的罪惡找藉口。”
柯翔:“我沒有找藉口,我也不承認我是好人,但我只是想讓你們還債而已。”
袁朗:“你想找的人是誰?”
柯翔:“你們鐵大隊長。當年我父親是個毒品商人,他經常走你們埋伏的那條路線。有一次他和我的大哥,從這條線運輸毒品經過雲南的時候,鐵路在路上伏擊他。是他親手擊斃了我的父親和我的哥哥。”
袁朗:“那麼多人開槍,你怎麼知道是誰開的槍?”
柯翔狠狠地看著袁朗:“我不在乎是誰開的槍,我只知道是鐵路帶隊的。告訴我們這一切的是一批識途的老馬。”
袁朗:“老馬能告訴你什麼?”
柯翔走在了客廳中間懸掛的字畫下面:“我的父親特別愛槍聲,有種變態的熱愛。他每次隨身會帶錄音裝置,錄下槍戰的聲音。而那天我父親依然錄槍戰的聲音,但他把錄音筆放在了馬的身上。我父親最後的時刻,誘出了鐵路的名字。我父親用最後的力氣,告訴了我誰是我們的仇人。”柯翔講到了這裡,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的兇光。
袁朗:“那隻不過是一場任務,並不具備個人的恩怨,你的父親觸犯了法律,那是他應有的懲罰。”
柯翔冷冷的看著袁朗:“他原本是個正經的商人。他走上這條路完全是被迫。他為了生存從中國偷渡到緬甸。他曾經有個茶館,可是因為當地的惡霸的破壞,他破產了。於是我們一家都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那個時候我還小,我的父親不願意讓他的老婆和孩子受苦,他還走上了這條路。”
袁朗:“只能說他是一個好父親,但為了自己的家人而間接去害別的家人,他不是一個好人。”
柯翔哈哈大笑:“沒有人用槍指著你去買毒品,這是人性的墮落。他們連一點自制力都沒有,他們活著也沒有多大的貢獻,他們死有餘辜。”
袁朗瞪著柯翔:“人性的墮落不是你來評判的,你無權決定人的生死,你的父親更不能。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卻沒有讓他的孩子得到認識,你們也會是這樣的下場。”
柯翔猛然轉過身,對著袁朗就是一巴掌:“但我可以決定你的生死?”他手一抖袖子裡一把槍滑落在手上,槍口對準了袁朗。
袁朗一點都沒有示弱:“在我死之前,我需要見我的弟兄,這是你的承諾。”
柯翔的臉一瞬間平靜了下來,他收好了槍:“小妹,帶他進來。”
“是!”女孩出去了。一會進來的時候,吳哲跟著進來。吳哲的臉上雖然有一些傷痕,但都是輕傷,他們並沒有折磨他。
袁朗:“既然我來了,你得旅行承諾放了他。”
柯翔哼了一聲:“我只對我的朋友承諾。”袁朗很想發怒,但是為了吳哲他忍住了。
吳哲看見袁朗,立刻著急起來:“隊長,你怎麼來了?你不應該來,你這樣不是搭進來一個嗎?”
袁朗用身子擋在了吳哲和柯翔身邊,他怕柯翔一抬手,吳哲的腦袋就得開花。袁朗示意吳哲不要多說話。
袁朗看著柯翔:“你應該放了他。”
柯翔笑了笑:“和我打個賭吧。”
袁朗:“賭什麼?”
柯翔:“賭你在鐵路心理的分量,確切的說你在A大隊裡的分量?”
袁朗:“我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