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候。待診完脈,陸清對上官雲說:“陶溪,你這是情緒起伏太大,思慮過多造成的,只須放寬心,豁達一點就沒有大礙。”
不等上官雲開口,東方不敗在一旁誇讚道:“上官堂主為神教嘔心瀝血,堪稱我輩的楷模。”又轉而對陸清道:“陸清,我們必須好好給上官堂主看看。”陸清白了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某人:“這個我自然知道,陶溪,恩,不對,上官雲的身體我自然會幫他調理。”
上官雲只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忍耐下去,繼續見這兩人在眼前“打情罵俏”。忙推說事務繁忙,不能久待,便告辭離去。
只是無人發現他背過身之時,滿臉的難過和心痛:“陸清,陸清,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用一年的時間來尋你,又用一年的時間來思念你,最後一年當我終於明白你對我的意義之時,你卻又投入了別人的懷抱!明明是我先遇上你,是我與你朝夕相處,你怎能?怎能如此?”
他忽然轉過身,看著紅衣男子與白衣男子相攜而去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破開了一個大洞,呼呼的透著涼風。
陸清對上官雲的失落完全不知情,不過也不能怨這娃神經粗大,事實上經過各種偶像劇轟炸長大的現代人,最不缺少的就是發現JQ的眼睛。只是在陸清的心裡,上官雲是如同弟弟般的存在,他們相處得不錯,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很久,彼此關心照顧,形如親人。
何況陸清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直男,就算被迫成為東方不敗名義上的“男寵”,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在他單純的思想裡,上官雲對他應該也是一樣的,卻不知道三年的時間可以讓少年變為青年,當然也可以讓親情轉為愛情。
東方不敗倒是多少看出了上官雲的心思,所以故意在他的面前用“我們”的稱呼,意在提醒上官雲陸清已經是“有夫之夫”,不是他能肖想的。
九天神雷之第六波
“聚賢樓”是登封市內最好的客棧,位於嵩山腳下,來來往往吃飯打尖的江湖人特別多。
二楞是“聚賢樓”的小夥計,長得圓臉大眼,雖然名字叫二楞,其實是個很機靈的人。要是不機靈,他也不能在這裡當夥計了,否則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那些武林中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閒暇時候聽那些客人講江湖中的趣聞軼事是他的主要業餘愛好,偶爾也有客人向他打聽訊息,因他長得討喜,嘴甜手快,客人往往會給他些額外的費用,老闆對這樣的行為持默許態度。天長日久,這項業餘愛好反倒成了二楞主要的生活來源,他也不自覺成了個“包打聽”式的角色。
這一天,剛剛開啟店門不久,就有兩個男子走進來。堆上習慣性的笑容,二楞迎上去:“客官,早啊!請問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話一說完,他就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這兩人清晨來到這裡,打什麼尖住什麼店?人家看起來就是吃早餐的。幸運的是客人似乎並無異樣,紅衣的那位客人說:“先來兩份早餐,再開間上房住店。”
二楞記下,還沒等他走開,“要你們這裡最好吃的糊辣湯。”白衣男子補充道。二楞發現那白衣的客人似乎很是疲倦,說完這句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著,把手放在桌子上,腦袋放在手臂上,閉上眼不再說話,竟然是睡著了?
紅衣男子在白衣男子的身邊坐下,看了眼二楞,眼睛一眯:“還不快去?”二楞一驚,忙快步向前,結果一頭撞到大廳的柱子上,也不覺得疼。
白衣的客人似乎很餓,早餐端上後,很快吃完就去房間休息了。只有那紅衣的男子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吃著,他神情悠閒,吃相斯文,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大家公子。
然而二楞敢用性命打賭,那人絕不像看上去那樣無害,他偷偷的告訴小樹千萬小心,不要去惹到紅衣的客人。小樹是他的好友,也是這客棧的夥計,小樹笑話他:“真是膽小如鼠,被人家瞪一眼就撞到柱子上。”二楞尷尬地笑笑,他總不能承認他是被那白衣客人清俊的臉和衣服上的血跡給驚到了吧。其實小樹也不笨,他當然也看出來紅衣客人的身份不簡單,那些話不過是和好友調笑幾句而已。
其實兩個客人的身份很好猜,正是陸清和東方不敗。
話說當初陸清被教主大人忽悠成了日月神教的一份子後,從此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他本來的直屬上司是童百熊,可東方不敗卻假作不知,越過童大哥,直接把陸清收到自己麾下。因為陸清的“男寵”身份,童百熊也不好說什麼。
就這樣陸清名義上是風雷堂的副香主,實際上他手上並無一兵一卒,純粹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