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一眼晨露和秋水寒,西門夜寒只是大步隨在她身後走了下去。
她在哪裡,他便在哪裡。
守候她,保護她。
他可不會讓她真的傷害自己!
聽著二人的腳步聲漸遠,晨露這才從架子上取了藥來,喂到了秋水寒的嘴裡。
仔細替他把了脈,他這才拉了薄毯蓋住秋水寒的身子,然後轉身走下了樓。
來到樓下,只見自己的臥室外,西門夜寒倚牆而站,赫然一臉保護的姿態。
晨露抬步要走進房門,西門夜寒卻是伸手一攔,便攔住了他的身子。
“她睡了,不要吵她,破曉一向不喜歡別人吵她睡覺的!”
“現在,她是青顏不是破曉……”
不等晨露把話說完,西門夜寒已經右手急探,扼住了他的咽喉。
“如果不是需要你為她調配治頭疼的藥,我現在便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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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扇近在咫尺的門,晨露輕吸了口氣,緩緩抬手移開了西門夜寒扼住他的手掌。
“旁邊的兩間臥室都是空的,你就住右邊那間!”
說罷,他只是轉身,走進了左邊的房間。
注視著他的背影,西門夜寒的目光一點點地深邃了起來。
晨露的反應,實在有點奇怪。
看無人注意,西門夜寒心念一動,整個人便一迅速悄失了身形。
輕手輕腳地推開東方破曉房間的門,他悄無聲息地走進去,接著,又小心地將她的門從裡面閉緊。
秋水寒的偷襲,晨露的異常……
所有的一切,都讓西門夜寒擔心。
為了不讓東方破曉受到傷害,他決定,時刻守護在她的身邊。
木床,簡簡單單。
東方破曉向在枕上,睡態無辜而安祥,和她之前的睡態沒有半點兩樣。
站在床邊,西門夜寒只是專注地看著她的臉,任憑時光流逝。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恍若一尊看不到的雕塑。
窗外的太陽沉了下去,夜色升起,他依舊站在那裡。
直到。
門,吱呀一聲開了,緊接著,便有光從門外透進來。
西門夜寒無聲地閃到了一邊,一邊便屏住呼吸,一臉戒備地看向了門的方向。
光線移近,卻是晨露捧著一盞燈進來,放到了床邊的木桌上。
在床邊停下,小心地抬手將東方破曉身上的毯子拉好,他這才直起了身子。
目光專注地看著她單純的睡態,他的眼中只是露出歉意的表情。
抬起手指想要觸碰她的臉,在距離東方破曉的臉不足半寸之處,他卻是猛地停下了動作。
指尖動了動,終於還是把手又縮了回來。
特工女帝發威,敢動他者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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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櫻花一般的唇,輕輕地顫動了兩下,晨露輕輕地吐出一句話。
雖然他的聲音極低,西門夜寒仍是聽得真切。
他說的是,“對不起!”
轉身,晨露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門。
西門夜寒輕吸了口氣,眉尖卻是皺了起來。
他說,對不起,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他是對東方破曉有愧疚!
就在西門夜寒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窗外,突然閃過了細碎的聲響。
緊接著,木窗便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吱呀聲。
西門夜寒忙著再次屏住了心神,接著,便輕輕向著窗子的方向轉過臉。
黑影一閃,一個人影無聲地從窗外滑了進來,貓一邊輕靈地落在了屋子正中。
藉著燈光,西門夜寒將來人看得真切。
深紅色的精練短衣,長髮束起,面巾遮面,只露出一對眼角微揚的桃花眼。
身形瘦長,很明顯是位男子。
那眼睛,西門夜寒恍惚覺得似曾相識,好像,他與此人在哪裡見過。
在屋中落下,那人立刻便本能地四下環視。
看到床上睡著的東方破曉,那對露在面巾外的桃花眼裡,立時閃過了疑惑。
本能地,他便起身走到床邊,盯住了床上的東方破曉。
看到他走近東方破曉,西門夜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