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公司有些忙。邵馳幾乎是白天都一心撲在工作上,晚上忙完了,又去鬱斯皓那裡掛水。很晚才回去。
鬱斯皓守在旁邊問她
“你為什麼不回自己家,而非要在那裡?那裡是你剛剛買下的吧?以前沒記得你在那個小區有房子。”
邵馳就怕鬱斯皓問東問西的,可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
“這用問嗎?我想每天都看到小冉,就好了。”
“那你對蘇茵怎麼交代?”
鬱斯皓再一次提到了敏感話題。
“她要是單純的愛你,你不愛她,那很好辦,可是現在,你們之間有孩子啊!”
似乎是有股涼風,自視窗吹了進來,邵馳掩嘴輕咳了幾聲。
“那你覺得,是為子成婚重要,還是為愛成婚重要?”
邵馳不想多說了。他認為,一個家庭的組成,對於有的人來說,很簡單。但對於有的人來說,就很複雜。
鬱斯皓,無聲的走到窗前,將窗戶關上。那個問題他也無法回答。所以,他知道邵馳的為難。
故而,他又扭轉了話題。
“好了,你的事情我不過於干涉,也干涉不了。慕小冉這次的出現,讓你有了變化,這我都看得到。我只要求,你要麼就能夠許慕小冉一個未來,如果不能,那你就退出。”
這像正面下戰書一樣的語言,將病房裡的氣氛降到了零點。
其實他們都明白,兩個人一旦愛上同一個女人,那麼這兩個人的友情,就很難能一直的維繫下去,沒有任何的波折。
而現在,他們遇到的就是這種波折。面對這個波折,他們肯定是,誰都不肯讓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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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冉恍恍惚惚,捧著一本雜誌,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睡意越來越濃,沒多久就直接睡過去了。
一般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夢中,慕小冉真的開啟了鄰居的門。而裡面的人,是一個腦滿腸肥,猥瑣至極的醉漢。這大概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形象。
她儘量保持著心裡的平靜,張口對他說了今天那個阿姨的請求。
那個猥瑣的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依舊用他色目米目米的眼神,瞟著這邊。
慕小冉就從那股瘋狂想要逃跑的**中醒過來了。
她畢竟有被人不尊重的經歷,對於這種事情,多多少少的,是有一些懼怕的。
睜開眼睛,客廳的燈還亮著。自己一身冷汗的待著。慕小冉才回過神來,是自己做噩夢了。
看看錶,目前,已經晚上11點了。
她放下雜誌,慢慢走到門前,將門開啟一點縫。
對門,死氣沉沉。慕小冉霎時覺得這個鄰居,不僅有股神秘感,還有股可怕感。
可悲催的是,她答應了那個阿姨要傳話,就必須傳到。或許,在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那個鄰居回來了?
不排除這種情況,慕小冉走出門去,到了對門。想伸手摁響門鈴。
還沒來得及下手,裡面就開始傳出了,拖拉硬物的聲音。那聲音難聽刺耳。她想也想的出來,裡面有人。而這個人現在,極有可能是在搗鼓屋裡的擺設什麼的。可這大晚上的,他是真的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嗎?
邵馳,累了一天,他身心俱疲。
但他是一個對自己身邊的物件不滿意,就幾乎睡不著覺的人。由於他出的價錢最合適。
所以那對夫妻,幾乎是秒同意他住進來的。
邵馳來的匆匆,他們走的也匆匆。
對於這個房間的佈局,邵馳很多不滿意的地方,他花了好幾個晚上的時間,能自己移動的,全部自己移動。
將客廳中間,騰出了一個很大的空地。
他覺得在這裡,他最輕鬆。可以不去想蘇茵那些事帶給他的煩惱,也可以暫時的不用去想,慕小冉這裡,他該怎麼辦。
利用這塊兒很大的空地,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例如,將自己學生時代的時候,瘋狂痴迷的跆拳道,再拿出來當作他自己的發洩鬱悶的武器?
他發現,自從跟慕小冉結婚之後,他已經再也沒有觸碰過他年輕時候,觸碰的這些東西。再次拿出來,那些招式:前踢、橫踢、下劈、正蹬、後踢、後旋、裡合、外擺、雙飛……
雖然心裡都有數,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回那時候的那種感覺。而且,現在身體明顯的差了,練一會兒,就會累的不行。厲害了,還會引起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