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是天盟總裁——邵馳!
因為邵馳現在分公司遍佈全國。人也經常的上財經報紙之類的。所以一般會有很多的人能認出他。
“真的是邵馳啊!他不是跟這個S市的天盟分部不說話嗎?”
……
邵馳獨自走在前面,當然已經將這些丟到腦後。到病房門口兒的時候,邵馳對梁鍾說。
“你找個地方休息吧?我可能暫時不會出來了。”
說完,便開始叩門。
扣了幾下之後,門被暫時開啟了。面前是一個臉生的女人。女人一副晶亮的眸子,朝著邵馳身上瞥了瞥,立刻就想將門,再次關嚴。
幸好這時,邵馳一隻胳膊,已經進了門,頂在那裡,門才沒有關上。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是誰?邵馳心裡直納悶兒。但由於他現在身體極其的不舒服,還暫時不能將她怎樣。
女人再次用力了兩次,發現只是徒然,之後就再也不做無用功。直接甩手將門大開,但態度也開始變得蠻橫起來。
“對不起,我們這裡不歡迎陌生人士。”
對於最後那四個字的稱呼,邵馳承認,他聽了很是生氣。他如今都已經成了陌生人士了?
“我現在不想跟你理論什麼,你該去哪裡待著,就去哪裡待著。”
邵馳此時一絲善意沒有的臉,更加激怒了這個女人。
“這裡就是我該待的地方。這是我的工作,而你們呢?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梁鐘沒來得及走,聞言就更加堅定了他不走的信念。順便一句話,就衝出了喉嚨。
“這小丫頭兒你誰啊?陌生人士是怎麼個定義法兒你知道嗎?”
邵馳只簡單的吐出個字:“我不想廢話,讓開。”
一時間,狹小的病房門口兒,火藥味兒見長。
“原來邵總已經親自來了!”
不遠處的樓道口兒,李院長高大的身影閃現了出來。他快步走了過來,對那個小姑娘說了句。
“這位就是付總的兒子……”
女人呆了呆,又回身瞅了瞅剛剛與自己四目相對的人,沒說什麼。
既然見到了李院長。邵馳倒是先沒有急著進門去看母親,而是去了李院長辦公室。
他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母親的情況。
李院長一邊請邵馳進來,一邊先隨意的找著開場白。
“那個小丫頭兒,是你母親剛剛招的私人助理。才招上來不久。她就是性子直。不瞞你說,她也是聽了有關外面,對你們天盟集團一些內部關係的謠傳,所以,私下裡對你的印象也不大好,多少是有點兒偏見吧,年輕,看事情片面。”
邵馳禮貌性的笑了笑:“那倒是其次的,別人的看法我不在乎。我母親怎麼樣了?”
李院長倒了杯熱水,放在邵馳面前的桌子上,面露難色。
“言重的中風,原因不明確。當時誰也沒有在場,只是送來的時候,人只會有意識。卻失去了語言的能力,與行動的能力。”
邵馳握著沙發扶手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怎麼會這樣?”
李院長摘下了眼鏡。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
“我一直在觀察著,也組織了這方面的醫生,商量了方案。你母親與我是很好的朋友,只要有希望,我絕對會做最好的治療。”
這些客套話,邵馳都不想聽了,左右都是那麼回事。
這意思,說白了就是康復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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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馳走了之後,剛剛擋在門前的那個女人依舊堵著門口兒,看著邵馳遠去的背影擠出一句話。
“人果然不能貌相。”
“小丫頭兒你說什麼?”梁鍾見著她剛剛那個猖狂勁兒就已經在憋著火兒呢。
先不評論她說的這句話對不對,單就她的立場來說,她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阻止兒子去看母親?
女人將視線從邵馳遠走的身影上移開,移到了梁鐘的身上。輕蔑的一笑,衝著梁鍾揚了揚頭。
“你是剛剛那個人手下的人吧?看樣子也是,沒規沒矩的。”
“你……”
“我是付總的私人助理。是私人!助理!”
女人將“私人”那兩個字咬的很重,以表明了,她是與眾不同的,“付總說了,無論以後她有什麼不測,都不想見她的兒子邵馳。以及所有跟他有關的東東……當然!這裡面必然是包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