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諸如此類的小事,都挺神經的。
就這樣,我開著那輛在當時看來也許算得上是世界上最老的車……不是博物館裡的東西,米爾蒂……接上了她;那就是一堆破爛……老實說,我能把它發動了,就算是夠幸運的了,當我到達布魯克林區希西家附近的汽車站時,我看見她站在那兒,穿著一條退色的、半新的百褶裙,還有那件白上衣。我猜想,名叫塞西莉亞·傑克遜的小精靈每天晚上都會從小木屋裡出來,洗那件上衣,再把它熨平。好玩,她和阿爾真是一對兒……你知道,他就像中央高中的伍迪·艾倫,而且,我覺得他對他那些瘋子寫的書很感興趣……真的,米爾蒂,非常狂熱,在1952年……因為,否則的話,像他這麼一個5英尺3英寸高又這麼有才氣的義大利小阿飛,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怎麼會有一半的時間沒人能聽懂他說的是什麼呢?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和他做朋友;我想,那讓我感覺到了我的重要性,你知道,慷慨,友善,就像和希西做朋友一樣。他倆的體格差不多是一樣的,站在汽車站旁邊等著,我覺得他倆的腦袋都在同一個地方。我現在明白了。我想,他比他的年代超前了20年,就像他的書一樣。假如民權運動早發生幾年的話,也許……
不管怎樣,我們開車去希爾弗漢普頓了,而且那是一段不錯的旅程,好多的鄉村,都是平地……在那時候,島上還有菜圃呢,我們看到,那個船塢不過就是一個比較大的舊碼頭,但還算不錯了;我把車停好,阿爾拿出了希西帶的一個購物袋。〃午餐,〃他說。
〃我的船〃就在那兒,對,一半在船塢裡。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