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看著她半蹲著身子,我都替她難受。可是,我這次半點心軟也沒有。���������������������������
“姐姐,是打算一直讓臣妾這樣半蹲著嗎?”她終於還是累級了,自動開口對我說道。
“有何不可?”我揚了揚嘴角,淡聲回道。
於是……她站直了。���������
“呵呵,你是越來越大膽了,本宮都沒有叫你起來,你卻這樣站起,就不怕本宮治你的罪麼?”
她直視著我,沒有半些的退縮,今日的她似乎格外的美麗,頭上的那珠叉耀眼無比。
“臣妾覺得此時姐姐有空與妹妹爭鬥,不如談談皇上的病情吧。”她忽地開口,而我聽罷,眼睛眯了眯。
果真是她麼?半點懸念都沒有?!
南宮辰,你卻還護著她,真是眼睛瞎了。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病情?”我心裡即便已是焦急得猶如油炸,可臉上還是有面得雲淡風清。
她好看的臉容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姐姐,皇上中的是情盅。”
我眉頭緊皺,什麼情盅,不是說中毒嗎?
“你在說什麼?”
“此盅只有下盅之人才可解,姐姐,我們來談談條件吧。”她找了個位置坐下,坐正的身子仿若她才是那個正室,而我則了妾。
“柔小妃,你到底是誰?”她口中的盅又是什麼意思?
她輕笑出聲,“姐姐知道我是誰又怎麼樣呢,我來只是想跟你談談條件……”
門吱呀一聲地被開啟,南宮辰身上隨意地披著一件衣服,讓不知情的人覺得,他剛乾了什麼好事出來。
玩的到底是什麼把戲
門吱呀一聲地被開啟,南宮辰身上隨意地披著一件衣服,讓不知情的人覺得,他剛乾了什麼好事出來。
他臉上有著笑,那種事不關已的笑讓我真想痛扁他一頓,瞧瞧他帶回來的女人,現在知道真面目了吧?
“柔兒。”他喚著她的名字,聲音是我所熟悉的溫柔。
“皇上。”她也是溫柔回叫,可把我噁心得起了一身的雞皮。
“南宮辰。”我喚著南宮辰,提醒著剛剛柔小妃的話,可是他卻只是走過來,拍了拍我的頭,“坐過去一點。”���������������������������
黑線從我的額際冒出,雖然座位是有些大,但坐兩個人的話還是有些不夠的,好不好?
當然最後我還是讓位給他的,只因他表現出一幅他隨時都要暈倒的模樣,讓我看了於心不忍。
一直被忽略的柔小妃聲音不輕不重地響起,“皇上身體看起來似乎不舒服?”
“柔兒多慮了,朕很好。”��������������
她咬著下唇,我盯著她的小動作,希望她可以繼續剛才的那個什麼情盅問題。
“椎心的痛,難受嗎?”她眨著眼睛,表現得如此無辜。似乎口中談的只不過是今天的膳食,又或是天氣而已。
南宮辰淡然的睨了她一眼,“還好,有點像螞蟻咬。”
他知道,他竟然是知道的,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南宮辰,他到底瞞了我什麼。
“南宮辰……”
“其實本來想一直看著你做負心漢的樣子的,不過……現在我不想玩了。”柔小妃眼珠子轉著,俏皮的模樣與往日的溫柔截然不同。
當然她俏皮的時候,一樣很討人厭就是了。
“這麼快就厭了啊,可是……朕還沒有玩夠。”
聽到他的話,柔小妃只是掩嘴輕笑,“皇上是捨不得她麼?”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你活不到下一秒
南宮辰深看我一眼,我拿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他丫的到底瞞了我什麼?
“柔兒今天來是來攤牌的麼?”
他竟然還叫她柔兒?!���������������������������
“嗯,是啊,柔兒要回家了。”柔小妃一臉坦然。
她竟然還敢談回家?我怒了,“柔小妃,你剛才說的情盅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看著我,輕笑出聲,“生氣了呢,著急了呢,剛才不是很淡定的麼,姐姐?”
最後一聲姐姐叫得諷刺至極,我突然就覺得這女人很變態。
南宮辰伸過手了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稍安勿燥。他射向柔小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