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你不問我的傷是怎麼來的嗎?我告訴你,是那個黑豹子,是他親手打的。就那麼一鞭一鞭打在我的身上,他以為我會死,可惜我命大,到現在還活著。我會好好的活著,我要幸福的活著,然後看著他們痛苦。”依萍也不管方瑜有沒有在聽,就那麼一字一句的說著,說著她在陸家的遭遇,說道黑豹子的時候,那裡的恨意是怎麼也掩藏不住的。
“依萍,相信我,你會幸福的,你會比他們每個人都幸福。”這樣的依萍是方瑜沒有見過的,她很擔心依萍的情況。
“方瑜,謝謝你。為什麼你不是我的姐妹呢,你要是我的家人該多好。”聽到方瑜的話,依萍冰冷的心劃過一道暖流。
“依萍,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我們依然是好姐妹啊。你、我還有婷婷。”依萍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方瑜試著安慰她,就怕依萍做出什麼傻事。
“方瑜,我該回去了,不然我媽要擔心了。”良久,依萍才出聲。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媽媽需要照顧,再不回去,媽媽要著急了。
方瑜一聽就知道依萍在擔心她媽,知道依萍的個性,方瑜也不挽留給依萍拿了個厚的外套,讓司機送依萍回去了。
雨還在下,依萍是心裡有牽掛必須回家,谷玉農沒什麼在意的,就在方家住了下來。住在方家,又很久沒跟方瑜在一起了,依萍走後,谷玉農自然的走進方瑜的房間培養感情去了。
谷玉農很自然的坐在方瑜的床上,手臂一伸就把方瑜抱在懷裡,頭靠在方瑜的肩上,聞著方瑜身上獨特的藥香,谷玉農滿足的閉上眼。
方瑜看著環放在她身上的大手,感受到谷玉農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溫溫癢癢的一直癢到心裡,方瑜不自在的動動。過了這麼久她還是不太習慣谷玉農的碰觸,每次都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老婆,你還是這麼敏感。”感受到方瑜的不自在,谷玉農在方瑜肩頭悶悶的說,說完還故意對著方瑜的脖子吹一口熱氣。感到懷裡的人兒身體顫動,谷玉農滿意的笑了。
“谷玉農,你正經點好不好,你這樣子真是侮辱了外界對你的傳言。真該讓那些人看看,現在的你,哪有一點冷酷的樣子。”方瑜最受不了谷玉農這樣,用手推推谷玉農的頭,那抱怨的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
“對你,我永遠都冷酷不了。”感覺到頭上的觸碰,心跳加快,他把方瑜往懷裡緊了緊。頭蹭了蹭方瑜的手掌,谷玉農舒服的眯起了眼。方瑜的力氣在谷玉農看了就是撫摸,他一點也不介意方瑜多來幾下。
知道推不動,方瑜放下手,不在管谷玉農。“對了,前兩天去逛街,我看到一件襯衫,覺得很適合你,正好你去試試。”方瑜拿開谷玉農的手,起身去她的衣櫃拿衣服。
谷玉農聽了方瑜的話,也跟在她後面。訂婚後,谷玉農除了宴會定做的衣服外,其他的全由方瑜負責,他相信方瑜的眼光。
方瑜把衣服遞給谷玉農,谷玉農也沒去更衣室,直接在方瑜面前脫下襯衫光著上身,看到方瑜轉過臉露出紅了的耳朵,谷玉農笑了。他故意走到方瑜面前,晃了兩下,方瑜的臉更紅了。谷玉農被方瑜瞪了一眼,才慢慢的穿起衣服。看看身上大小正合適的衣服,谷玉農滿意的點點頭,他就知道老婆的眼光不會錯。
“還不錯。”方瑜打量著谷玉農,穿上這身衣服谷玉農更顯得儒雅了。她一直很想說,明明是溫玉公子,他偏偏喜歡裝冷酷,怎麼看都不習慣,還是這身衣服順眼。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上班,谷玉農在方瑜的房間坐了一會就回去了,走之前還不忘拿他的衣服。一個法式長吻結束,谷玉農不捨的離開了方瑜的房間。
第二天,方瑜還是跟往常一樣,吃完飯就去紅十字會了。高考完方瑜在家沒什麼事做,剛好紅十字會在招人,她就跟施婷婷一起進了紅十字會,不過不一個是去學習,一個是去教人。
紅十字會都是女生,這些女生大部分都是要上戰場的,她們希望能用微薄的力量來為這個搖擺中的國家做點貢獻。看她們學習的那麼認真,方瑜教的更用心了,除了必要的包紮技術,方瑜還簡單的教了些止血的方法,在沒有藥物活著受傷很重的情況下很實用。
往常方瑜都是最後離開紅十字會的,有些人對方瑜教的感興趣會纏著她,今天方瑜時間還沒到就跟紅十字會的會長打了聲招呼走了。昨晚依萍傷的那麼重現在也不知道怎樣了,有沒有聽話好好休息,她要去看過才放心。
依萍說她媽的病又犯了,她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