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紅休掃盡從伊,
留待舞人歸。
……… 《喜遷鶯》
一個深吻,他在我耳邊遊戈,吐氣溫潤,“珍珠,這些年你怎就沒點長進呢。”
什麼意思?我本無助退瑟,順著他的掌緣遊離,不由面紅耳赤,又氣又惱。
“我逗你的,別怕,我教你。”他噗哧輕笑,牽住我臂環上他頸,隨即修長結實的身軀壓鎖下來,再無片刻理智於我。
記憶中他以唇齒度我呼吸,以舌尖描我肌膚,衣衫盡褪,裸裎相對,每寸每分在輕撫下火熱,在吻齧下顫慄。我生澀不堪他輕狂恣意,我無所適從他溫存牽引。灼熱難耐間他開啟我身徐緩捻揉,我嬌吟聲聲衿持不再。鷙猛一抵,純男性的堅硬覆裹住最柔軟之處,我眉心輕擰,身子難抑地抽緊。
“不怕。”他含住我唇呢噥低語,隨即牢牢縛我於懷,徐徐推送。
汗珠顆顆滴落於頸,他是憐惜於我,不敢發力,我痛極咬唇,強忍珠淚。
層層堅壘,漫漫澀阻,他欲狠心又不忍心,我囁啜泣下,終於淚盈滿缽。
他吮去我頰邊淚珠,戀戀不捨地輕撫我眉眼臉龐,“我捨不得你痛。”一聲悶哼,他抽身欲走。
“俶。”我一緊雙臂,他復壓於我身,身下猛然一窒,他飛快含住我唇,我合齒,落於他唇上。
別走,於你,即便是痛也是痛中涅盤重生,我敞�